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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9月17日星期六

1960年所谓的三年自然灾害实录


1960年所谓的三年自然灾害实录

2016-09-15 大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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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少奇在60年代,中共七千大会上讲话的说法是“导致4000多万人被活活饿死的悲剧,主要是人祸,也就是一分天灾,九分人祸。这三年,全国范围内,风调语顺,造成大饥荒的原因主要就是人祸”。这也是毛必置刘少奇于死地的重要原因。刘少奇生前告诉苏联大使,也说至少饿死了四千万。

在今天,国内外的学术界,比较公认的数字为4000万--4300万。当然,在没有任何新闻自由的情况下,谁也无法统计出误差很小的确切数字。

大英百科全书指出中国这场大饥荒是二十世纪最大的饥荒,其实,不只是二十世纪,而是史无前例的,诸如爱尔兰、乌克兰、东非和中国历史上的大饥荒,饿殍都是百万人的数量级。大英百科全书同时也指出,中国三年“人造大饥荒”饿死的死亡人数(4000万-5500万),已经超过了人类有史以来,因饥荒,饥饿致死的总人数!

中国这场大饥荒饿死的人数,以中国前统计局长李成瑞一九九八年的估算,至少也有三千二百万饿死,最近上海学者曹树基教授的统计也超过四千万饿死。春秋中文网


世界学术界认同、采用的数字是三千九百万至四千三百万之间。刘少奇生前告诉苏联大使,也说至少饿死了四千万。

事实上,并不存在虚构,伪造出来的“三年自然灾害”以及“苏联逼债讨帐”,而完全是恣意胡为制造的“三年人祸”。
    

 大饥荒的原因越来越清完全是人为因素,根据气象资料,这几年全国范围内,风调雨顺,根本没有大的自然灾害。大饥荒完全是毛泽东异想天开地要“三年超英,五年赶美”,放卫星,大跃进,大炼钢,把农民的口粮强行征收一空,大量援助其他国家,大量出口粮食,换外汇购买制造原子弹的装备和材料的恣意胡为造成的空前绝后的人间惨剧。

此外,也不存在,苏联乘人之危,“逼债讨帐”的问题。恰恰相反,当中国发生大量饿死人的惨剧以后,苏联政府和赫鲁晓夫闻讯以后,马上召开政治局会议,决定立即援助中国50万吨食糖,300万吨粮食。当赫鲁晓夫兴冲冲地让苏联驻中国大使向周恩来沟通,准备就援助中国事宜与中国协商。周恩来与苏联驻中国大使谈话以后,马上向毛泽东汇报,但是,被毛泽东一口回绝。毛泽东说“哪怕把全中国人都饿死也不要赫秃子的一粒粮食,中国党和政府是有志气的。我们不但不要苏联的援助,而且还要把欠苏联的债还清”。这就是欺骗中国人民:苏联乘人之危,“逼债讨帐”的历史真相。

事后,毛泽东向其保健医生李志绥,秘书田家英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中国有几亿人口,饿死几千万人啥算大不了的事呀!让妇女敞开生孩子,死的几千万人,过几年又不回来啦!我们凭啥吃赫鲁晓夫的噘来只食?”。更多好文章请长按此网址(http://8du.in/0Y2r50)复制后打开浏览器粘贴

以上是摘录的部分原文。在中国当前的历史教科书中总是强调两弹的重要性,说什么保证了国家安全,提高了国家的威望。但我想说一句:如果真是发生了大规模战争,中国有多少核弹可以扔?往什么地方扔?本土么?另外是国威重要还是民生重要?

 

但是,由于当时的政治高压,农村灾情的上报严重滞后,1960年,国家粮食净出口达250万吨以上,加重了灾情。也在1960年,柯庆施不惜巨资,在上海为毛泽东建造了一个美轮美奂的上海行宫,现在就是上海最大的花园别墅式国宾馆:上海西郊宾馆。西郊宾馆位于上海长宁区虹桥路,占地面积达到七十五万平方米,是个精心营造的中西合璧的大花园。园内有各种乔木和灌木十万多株,荫天蔽日。既有小桥流水、精致主题花园,又有大批的草坪,以及豪华阔气的球场,堪比人间天堂。但是这样的天堂,一直是和老百姓无缘的禁地。九十年代以前,上海只有局级以上的干部才能涉足;享受共产党的特权。

我不想把这个归罪于一个人,而是一种文化。文化杀人,潜移默化。政府仍然妄图推行这种文化。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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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中俄难成发达国家?日媒找到原因

为何中俄难成发达国家?日媒找到原因

2016年09月16日 9:36   

日本经济新闻》9月13日刊发了署名村山宏的文章《大国为何难以发展》。文章指出,中国、俄罗斯印度、巴西等虽被称为大国,却没有一个称得上是发达国家。而瑞士、瑞典、丹麦、卢森堡、新加坡等小国却具有相当的竞争力。作者在分析了原因后表示,“无论是英国还是日本,在提到大英帝国和大日本帝国的时候,都是由于过度膨胀,才走上了军事衰退的道路”,继而以中国威胁论的口吻称,“我个人相信中国不会陷入希望继续变得庞大的妄想中”。文章虽然有失偏颇,部分内容却也值得参考。全文如下:

东京的傍晚(资料图)

在当今世界被称为大国的或许是中国、印度、俄罗斯和巴西等国。这其中没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是发达国家的。俄罗斯在军事层面掌握着先进的技术,但未能构筑起令人憧憬的现代文明,民众的生活水平称不上富裕。准大国伊朗、南非、尼日利亚、墨西哥、阿根廷和印度尼西亚等也很难进入发达国家的行列。

相反,世界各国的调查机构实施调查显示,在国家竞争力方面排名靠前的往往都是小国。瑞士、瑞典、丹麦、卢森堡、新加坡和迪拜(阿联酋)一直在争夺最具竞争力国家的宝座,而人口只有2、3千万人的人口小国加拿大和澳大利亚也常常跻身前列。

为何小国会发展呢?答案很简单。小国在引进新技术和想法、建设新文明方面不需要花太多时间。而国土面积越庞大,需要建立众多设施和社会机制,费时耗钱。当大国终于好不容易将新文明引入各地,小国早已有进一步的发展。

更关键的问题在于大国的人口众多。以我的经验来看,一个人最多只能管理10名部下。超过10人的话掌握每个人在哪里做什么将变得困难。因此,100人的组织需要10名管理人员。当管理人员达到10人的时候,又需要有指挥这些管理人员的中层管理人员。而当中层管理人员达到10人时,则需要更高一级的领导。

依此计算,人口为1亿2500万人的日本至少需要1千万的基层管理人员。还需要100万名负责管理基层管理人员的中层管理人员,同样也需要10万名指挥中层管理人员的高层领导。如果是拥有14亿人口的中国,则至少需要1亿的基层管理人员、1千万的中层管理人员和100万的高层领导,还要有监督高层领导的人员。和日本相比中国的领导阶层都要多出一级。

人口庞大的中国之所以发展难度大就是因为领导层级众多。政府领导人和一般民众沟通困难。即使想要推出新的政策和改革,由于中间隔着层层官员,很容易导致政府的方针被扭曲。即使不被扭曲,从上到下或者从下到上所有信息的传送以及所有官员对这些信息的掌握,都需要相当长的时间。而小国的话,首相能够很快掌握民众希望推出哪些政策,民众也能很快理解政府欲实施的政策,容易构筑协调机制。

大国最大的问题在于,为了维持这一巨大的存在需要耗费膨胀的成本。分为多层的官员组织容易出现效率低下,与小国政府的单纯组织相比,运营成本更高。即使从国防的角度来看,大国由于幅员辽阔,必须让军队在各地驻守。大国在国内拥有多个民族,还需要保有抑制民族矛盾所需的强大治安队伍。

国际政治学领域存在被称为“扩张过度(over-stretch)”的理论。指的是1个国家如果变得过于巨大,将因难以承受成本负担而走向衰亡的现象。典型例子是19世纪末的英国。英国曾统治世界4分之1的领土,但在得知南非荷兰裔殖民者“布尔人”控制的地区出产黄金和钻石后,便寻求统治那个地区。

结果,英国与之前进行殖民统治的布尔人展开激烈战斗,消耗了大量战争费。在进入20世纪后,英国变得精疲力竭,最终走向衰退。在20世纪,苏联进攻阿富汗也是典型事例。苏联在阿富汗陷入战争的泥潭,支撑国家的财政基础崩溃。美国虽然不像苏联那样,但也将手伸向越南和伊拉克,导致国力下降。

如何防止组织的膨胀和效率低下是国家发展的关键。像美国那样实施联邦制就是方式之一。美国的各州接近于国家,各州的政治和经济相对独立。在这种机制下,无需在首都华盛顿特区建立庞大的政府和官僚体制。美国虽然是大国,但实现了发展,这是因为美国是由更小的州组成的集合体。

组织过度的巨大将拖组织的后腿,企业也不例外。因为变得过于巨大,中层管理人员将增加,将侵蚀企业利润。因此,欧美和日本的大企业不断实施重组,以将组织变小。对于企业来说,人员多或者销售额巨大不一定就能赢得更高的评价。

中国的企业家多会追求销售额和市场份额的巨大,但欧美企业则追求利润的巨大。如果利润没有增加,用于研究开发和设备投资的资金也将减少,就无法创造新技术、产品和服务。小而利润巨大的企业则能提高竞争力,而没有利润的大企业反而会不断走向衰退。

无论是企业还是国家,越是变得巨大,就越缺乏灵活性,越难以实施变革。因此,必须始终努力避免组织的臃肿化和过度膨胀。无论是英国还是日本,在提到大英帝国和大日本帝国的时候,都是由于过度膨胀,才走上了军事衰退的道路。我个人相信中国不会陷入希望继续变得庞大的妄想中。

来源:日本经济新闻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2016年9月16日星期五

阶层断裂,全球正发生“底层人民战争”|共识观

阶层断裂,全球正发生“底层人民战争”|共识观

2016-09-16 乱侃剩世

历尽沧桑存初心,阅尽繁华留真淳,为了遵循内心声音真实的活着,我们曾为此付出巨大代价,但我们确信,遵循心灵的声音才会找到幸福的方向,所以甘愿不断地付出代价。长按下图二维码或扫一扫加小编麻胡为好友,(加过麻胡任一微信的就不用重复添加了)感恩有您一路同行。

来源共识网

共识君一言以蔽之

无论是选票还是枪支,都是一场新型的“底层人民战争”。

全球底层社会的崛起邱道隆

编者按:9月11日,除了是美国的“9.11”事件纪念日,对于西班牙东北部的加泰罗尼亚人来说,这是他们的民族日。据英国广播公司报道,当地时间9月11日,有超过80万加泰罗尼亚民众在首府巴塞罗那和其他城市举行游行集会,要求脱离西班牙独立。报道称,当天的系列游行是由加泰罗尼亚民族主义者组织的。

近年来的世界政治演变大大超出了传统观察家思维的预期,如果说2011年阿拉伯世界的政治动荡只是局限在西亚北非的不发达国家的话,那么这一次的政治不确定性已经开始在发达的欧美国家普遍出现了。全球化、自由贸易、多元主义、国际发展等曾经如此积极的词汇,似乎在一夜之间被无情的现实击碎,人们不禁在问,世界到底怎么了?在所有的乱想或者说不确定性面前,我们可以看到,无论是特朗普在美国的崛起,英国脱离欧盟的公投,还是土耳其被挫败的政变,都见证了一股新力量的出现——底层社会的崛起。

不同政治秩序下社会底层民众的反抗

在政治秩序得以确立的地方,这种情况也划分为两种不同的模式。首先,在政治制度较为成熟的地方,民众已经从过去达沃斯前抗议全球化和占领华尔街的人群,变为了在投票箱前愤怒的选民,他们利用手中的选票,对传统的政治和经济安排发出了抗议。特朗普的崛起和英国脱欧,就是心怀不满的民众借助制度性的权力机制集结起来的力量。

其次,在政治制度较为不健全的地方,或者是对政治制度高度不信任的地方,民众往往选择走上街头,以大众抗议的形式表达自己的不满,这一点在香港和台湾的街头运动,以及东南亚国家的抗议活动中已经能够看到。而土耳其军方作为过去几十年世俗化领域的建制派力量,远不及强人埃尔多安及其政策在民众中的号召力,一场未遂的政变就已经充分见证了这种来自底层的力量如何能够在新的时代下影响国家的政局走向。

在缺少政治秩序的地方,恐怖主义势力或者武装化的地方势力在争夺权力的真空,而恰恰是这两类组织也已经开始变得更加底层化,而且相互之间影响和渗透。冷战后,以“基地组织”为代表的恐怖主义力量开始对欧美发动大规模有组织的恐怖主义袭击,但他们的许多首领依旧出于伊斯兰的上层阶级,例如,本·拉登本人就出自富豪阶层。

随着“阿拉伯之春”推翻了一个又一个强有力的伊斯兰政权和基地组织遭到严重的打击,游击主义的“伊斯兰国”从底层的草根力量崛起,他们对该地区的文化、社会和民众了如指掌,并从民众中吸收力量,迅速成长为巨大的有组织力量。与之前的民族国家行为体和恐怖组织行为体不同,“伊斯兰国”对现有的民族国家的概念发起了挑战,是一个“超国家”的精神行为体。他们深谙当代社交媒体的力量,拥有一大批专业的医生、工程师和现代技术人员,将触角直接伸向了欧美国家的移民二代中的年青人群体。这种“去组织化”的方式不亚于一场“人民战争”,以无组织化的方式对抗有组织化的国家,后者注定难以抵挡。欧美日益盛行的“独狼式”恐怖袭击就是典型例证。

一种新的社会革命模式?

这种来自底层社会的崛起,与以往的抗议模式或者社会运动有着几个截然不同的特点。

首先,他们是真正的底层运动,与以往的社会抗议和社会运动有着专业的革命家或者异议人士来领导有所不同,这些运动没有一个特定的发起者,当局的反对派力量往往也不是运动的组织者和发动者,他们最初也是观望着,一旦形势对其有利,他们往往善于利用这些运动来作为压迫当局的工具。由于没有组织者和领导者,这种运动如果不能被有效压制,那么将一直持续到当局垮台、或是当前政策改弦易辙为止,因为当局没有谈判的对象,运动中也没有能够抑制运动升级的领袖人物。而这些运动的参与者在之后就消散了,由原有的反对力量来填补权力真空。在阿拉伯之春和台湾的学生运动中,我们都可以看到这样的例子。

其次,这些运动往往不具备一个特定的纲领和目标,对事态未来的发展也不负任何责任。在更多情况下,一个当局所推动的目标会成为表面上的众矢之的,所有的不满情绪都会将矛头针对着它们。例如美国的移民政策、英国的脱欧运动还有台湾地区的服贸协定等等,在这背后其实更多的深层原因可能是对社会认同的担忧、经济利益的受损、社会公平的缺失等问题,但是底层社会运动的参与者无力去剖析,转而轻信正是这些上层所笃信和推行的政策导致了他们生活的每况愈下。

最后,与以往的社会抗议和社会运动拥有富于经验的年长领袖不同,来自底层的社会运动,其参与者都比较年轻,因为年轻人往往是现存制度的牺牲品,不管从政治上、经济上还是文化上来看都是如此。低迷的就业率、政治上的发声无力、文化上的认同困惑等等,都是重要的因素。在这一过程中,有的积极分子会在运动中成为一个主导者,但是由于年轻,缺乏必要的经验和社会资源,他们无法像以前的领袖一样迅速构建政治力量。相反,在运动结束以后,他们获得了社会声誉,借助这种声誉,他们重新投入原有体制下的政治过程中去。在台湾和香港地区,在东南亚地区和中东地区,都能看到年轻世代在经历了运动后投入政治的例子。

根本原因:精英主导思想与底层民众感受的“断裂”

美国学者大卫·科兹和弗雷德·威尔将苏联的崩溃称为“来自上层的革命”,那么当下世界失序的现状就可以理解为“来自底层的革命”。很多学者将这些行为简单归咎为民粹,然而,我们无法轻易地用民粹来指责他们。这些民众或许不懂政治(如在英国公投中表现出来的那样),但是他们最清楚自身的生活境况。讽刺的是,刺激底层革命的因素,恰恰来自全球社会的上层。

冷战结束以来的全球化浪潮和资本全球扩张,给世界带来了一种发展迷梦,无论是政治家、知识阶层还是商业领袖,都相信技术进步、自由贸易、全球化和国际发展将会锻造一个全新的富饶世界。由此造就的发展迷信、技术迷信和自由迷信,真正达到了入脑入心,成为全球精英阶层的主流意见,成为了一种意识形态,并通过各种途径传达给底层社会。

然而,一旦精英阶层宣扬的这种主流思想与底层民众的日常感官背道而驰的时候,全球上下阶层之间的断裂就必然发生。美国的老百姓不会再相信由政治正确构成的意识形态,因为他们能够亲身感受到与之完全相反的现实世界,从而将所有的经济和社会问题过度政治化,以政治激进主义的方式表达反对的声音,这在全球其他地方也是如此。

互联网的高速发展激化了这场革命

如果只是上下层之间出现了全球性断裂,没有技术手段和权力手段进行赋权,底层的力量也不会轻易地被带动起来。三星美国分部社交媒体营销经理埃斯特班·康特雷拉斯(Esteban Contreras)在其著作《社会国家:社交媒体国家的思想、统计和故事》(Social State: Thoughts, Stats and Stories aboutthe State of Social Media)中认为,社交媒体通过新的技术手段重构了组织模式,改变了人与人之间的链接模式,从而重新构建了一个“社会国家”。只要有一个议题在社交网站上发酵,来自底层的运动就很容易酝酿起一场新的风暴,而在运动发起之后,链接全球的社交媒体再度为运动保驾护航,通过直播运动的进程来引起全世界的同情和关注。在社交媒体技术的刺激下,底层不再是无能的思考者,他们有着各种各样的渠道来接收与传统不一样的信息,也不再是无能的发声者,人人都可以汇聚成一股声音。

冷战后在全球范围内不断扩大的全民普选也将越来越多的底层社会纳入到政治机制当中,使得他们有着制度化的权力来影响政治的走向。受到全球资本力量盘剥的底层民众,开始拿起选票的武器回击现存的政治、经济和社会制度。在那些出现权力真空的地区,通过社交媒体受到思想性感召的地方势力和底层势力,就开始拿起枪杆子来发动战争。从某种程度上说,无论是选票还是枪支,都是一场新型的“底层人民战争”。

从世界范围来看,目前的世界上层并没有良好的手段来应对底层的崛起和世界原有秩序的崩塌,相反,反而让世界的上层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分裂。底层的崛起是对上层构建的世界秩序的反对,也是警醒。所谓危机倒逼改革,如果原有的秩序和发展模式不能得到重构,底层的不满将最终推翻上层的世界。

发展不是不好,技术进步不是不好,全球化不是不好,自由贸易也不是不好,但是要什么样的发展、什么样的技术进步,什么样的全球化和什么样的自由贸易,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如果发展和进步不能普惠,终将酿成巨大的灾难。正如欧洲19世纪的工人运动最终打开了社会保障和普选权的大门一样,这一次,全球上层又需要做怎么样的调整,才能完成一次革命般的洗礼呢?


(作者为北京大学国际政治系博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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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年:有些人总在有意无意在忽视和否定常识

许小年:有些人总在有意无意在忽视和否定常识

2016-09-16 大话中华

历尽沧桑存初心,阅尽繁华留真淳,为了遵循内心声音真实的活着,我们曾为此付出巨大代价,但我们确信,遵循心灵的声音才会找到幸福的方向,所以甘愿不断地付出代价。长按下图二维码或扫一扫加小编麻胡为好友,(加过麻胡任一微信的就不用重复添加了)感恩有您一路同行。

常识一:

中央银行印钞票不能创造价值。印钞票仅仅转移价值,仅仅是价值在债权人和债务人之间的转移,仅仅是价值在政府和私人部门之间的转移。如果印钞票能解决经济问题,这个世界上根本不会有经济问题,因为印钞票是最简单的、成本几乎等于零的一项政策措施。

常识二:

财政部门不创造价值。财政的收入来自于企业和个人,财税政策仅仅是财富的重新分配,是财富在父辈和子孙之间的重新分配,是财富在国有和民营部门之间的重新分配。如果财政靠借债增加支出,这就是典型的财富的代际转移支付,而债务积累的后果,我们都知道,很可能是希腊那样的财务和金融危机。如果财政支出的增加是靠税收,那么就是当代人之间的转移支付,对宏观总需求的数量没有影响。

常识三:

中央计划配置资源的效率不可能比市场高,这里讲的中央计划包括各式各样的规划。尽管市场不完美,尽管市场配置资源不是帕累托最优的,中央计划配置资源的效率也不可能比市场高。如果中央计划配置资源的效率比市场高,我们就没有必要在1978年启动经济改革。中央计划之所以配置资源的效率没有市场高,因为政府官员既没有足够的激励,也没有足够的信息,使他们能够制定比市场自发配置更加高明的方案。这个常识在30多年前,我们在开始市场化改革的时候就一再强调,但今天似乎已被人们忘记了。

随着社会分工和协作的日趋复杂,随着经济规模的越来越大,随着创新越来越成为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我们从理论和实证上都可以证明,基于市场的分散决策是不可避免的,而且基于市场的分散决策在大多数情况下,比中央计划的效果会更好。

常识四:

由于货币政策不创造价值,由于财政政策不创造价值,由于中央计划配置资源的效率比市场低,所以经济的增长是不可能依靠宏观政策来实现的。经济增长的定义就是价值的创造,既然政府不能创造价值,那么政府也不可能促进经济的增长,经济增长的源泉只有两个,增加资源投入或者提高资源使用的效率。在增加资源投入方面,麻省理工学院的索洛教授早就证明,单纯依靠资源投入的增长是不可持续的,可持续增长的唯一道路就是提高资源使用的效率,而提高效率的最重要手段是创新。宏观政策的作用,充其量只能使短期GDP接近潜在GDP,而且是以价格信号的扭曲和资源行政配置的低效为代价所实现的短期目标。宏观政策对于潜在GDP,要么没有影响,要么更糟,可能会伤害经济长期的增长潜力。在这里我想澄清一个概念,我们通常所讲的经济增长,不是统计局那个GDP数字,我们讲的经济增长是潜在GDP的增长。这个概念在学校和社会上被搞乱了,在政策制定部门更是含混不清。

我们如果能建立起上述几项常识,再回过头来看主流的宏观经济学,发现主流的宏观经济学有意无意在忽视和否定常识,用经不起推敲的假设和逻辑代替常识,在政府热心倡导下,主流的宏观经济学将人们的注意力从最重要的宏观问题,也就是长期增长,转移到经济的短期稳定,将经济增长主要驱动力从企业和个人的创新转移到了政府官员的规划。为了扭转这个倾向,有必要在常识的基础上重构宏观经济学。重构的第一步是提出正确的问题,一个正确的问题比十个正确的答案都重要。宏观经济学研究什么?研究经济增长的源泉,要将宏观经济研究的重点,从短期波动和反周期政策坚决地转移到经济的长期增长上来。

即便对于短期的经济问题的研究,对于政策研究,我们也必须看到主流宏观经济学的致命局限性。主流宏观经济学在没有周期理论情况下,提出了反周期的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在没有政府理论的情况下,提出了政府干预的主张。这些理论上的先天不足,使宏观政策在现实执行中走向了预期目标的反面。


为什么讲主流宏观经济学提出了没有周期理论的反周期政策?因为在凯恩斯主义的长期影响下,我们已经形成了固定的思维,碰到经济过热就紧缩,碰到衰退就刺激,这些经典的政策已经成为人们坚信不疑的金科玉律,甚至变成神经质的条件反射,以至于人们不再追问,为什么经济会过热?为什么经济会出现衰退?

如果深入研究一下经济波动的原因,如果经济的波动是由于新技术的产生而造成的,我们就会发现,有无必要进行宏观调控都成了很大的问题,反周期政策很有可能从根子上就是错误的。例如在19、20世纪之交,世界上出现了一项新技术,那项新技术带给人类生活和生产的冲击丝毫不亚于今天的互联网,那就是铁路。当铁路作为新技术出现时,引发了一波投资的高潮,西方主要市场经济国家进入了繁荣期,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讲就是经济过热了。这时我们要问,伴随新技术而来的投资高峰使经济过热时,中央银行应该采取什么政策?难道中央银行应该像今天教科书的标准答案所说的那样,提高利率,收紧银根吗?我们仔细想一想,这样的政策是不是合理?为什么要在一项新技术推广普及因而经济繁荣的时候采取紧缩政策呢?为什么要增加企业的融资成本来抑制投资呢?为什么要阻止新技术的推广和普及呢?对于教科书上似乎是普遍真理的说法和社会上的固化思维,我们要怀疑,提出挑战。


当全国性的铁路网已基本铺设完毕时,投资下降、经济进入衰退,这时政府又该采取什么政策呢?按照今天固化的思维,当然是央行减息,放松银根,刺激投资。但是在下一轮的新技术出现之前,到哪里去投资呢?铁路建设已经都完成了,新的技术还没有出现,电力电网是十几年以后的事,宏观调控调什么呢?我们现在会不假思索的说:既然经济进入衰退,当然应该减息、降准,但是实体经济处于两个技术高峰之间的低谷,缺乏投资机会,央行放出货币只能流入资产市场,推动资产泡沫的膨胀,就像今天我们在国内所看到的那样。在没有周期理论的支持下,传统的凯恩斯主义对策不仅无法稳定经济,反而会制造新的经济波动,这就是多余货币所造成的资产泡沫,以及资产泡沫破灭后的经济衰退,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不就是这样产生的吗?


这是我们对于凯恩斯主义宏观经济学的一个批评,它设计了反周期的政策,却没有一个周期理论作为基础,这个学说的另一个问题是提出了没有政府理论的政府干预。凯恩斯主义经济学认为市场天生是不稳定的,因为在私人部门中,企业家具有非理性的“动物精神”,在快速的创新和市场竞争淘汰面前,他们对未来又是异常乐观而过度投资,有时悲观失望而无所作为,经济于是便随着他们的“动物精神”而发生波动。凯恩斯敏锐并正确地观察到了预期的重要性,这是他对经济学的一大贡献。上一世纪,经济学上有理性预期学派,预期进入经济学分析中是凯恩斯的贡献。遗憾的是,凯恩斯给出了正确的诊断,却开出了错误的药方,他的药方是政府干预,用政府干预抵消民间“动物精神”所带来的后果。然而凯恩斯忘记了,如果决定投资的企业家有动物精神,那么制定干预政策的官员也有动物精神怎么办?动物精神对冲动物精神是负负得正吗?还是两害叠加,经济波动更大?所以我们对主流宏观经济学的第二个批评就归结为没有政府理论的政府干预,这个由凯恩斯发展起来的理论体系起码是不完整的,如果再严格一点讲,是内部逻辑不一致的,而逻辑的不一致是学术的大忌。

人们或许会说,制定干预政策的官员是理性的,或者不是完全理性,但要比民间理性。那么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政府官员是理性的,而民间的企业家就充满了动物精神?我们需要理论和事实证明这一点。你不能假设,不能为了稳定经济,假设一个理性的和无所不能的政府,政府不仅希望而且能够稳定经济。你必须在理论上和实证上证明,这样一个政府的存在。实证上我们看到的是上一世纪的“大跃进”,“大跃进”是什么精神?理性的还是动物的?我们看到2009年的“4万亿”,“4万亿”又是什么精神?如果政府官员也有动物精神,那么我们怎么能够相信凯恩斯主义的说法,由具有动物精神的政府官员来纠正市场中具有动物精神的企业所造成的错误,这在逻辑上显然是自相矛盾的。


主流宏观经济学的体系它的局限性和内在的自相矛盾还不限于这几点,在这个体系中,复杂的生产过程被简化为生产函数,激烈的市场竞争过程被简化为死气沉沉的瓦尔拉斯均衡。在这个体系中,时间消失了,经济活动中非常重要的时间因素消失了,所有的经济活动包括政府的干预都是瞬间完成的。时间消失了,创新消失了,制度消失了,常识也消失了,只下一位无所不能的仁慈牧羊人,手抓一把青草,引导着为食而亡的羊群走向美好幸福的未来。这就是主流的宏观经济学为我们描述的一幅图景。

宏观经济学需要重构,重构的基础是常识,而不是先入为主的假设。常识来自于对经济活动的观察,来自于对于经济活动参与者行为的观察。任何学科都需要假设,但假设要符合常识,不能为了体系的完整而任意假设,更不能做出自相矛盾的假设。重构宏观经济学的起点是现实经济,现实经济活动的各种参与者:政府官员、企业家、老百姓、消费者等等,对于他们行为的观察,对于生产和市场交易的观察,是我们研究的起点。

中国的改革开放已经进行了30多年,这30多年的经验为经济学的研究提供了丰富的材料,我们应该在学习和批判国际上现有的经济学理论基础上,充分的利用中国经济实践为我们提供的材料,重构宏观经济学,为经济学的发展做出我们应有的贡献。

来源:平民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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