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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7月22日星期五

奥修谈瑜伽

奥修谈瑜伽
2016-05-31 奥修 凡尘修行者
  

瑜珈意味着没有希望、没有未来、没有欲望。一个人已经准备好要去知道「那个是的」,一个人没有兴趣于「那可能是的」、「那应该的」、「那应当的」,他不会对那些东西感兴趣:他只兴趣于「那个是的」,因为只有那真实的能够解放你,只有真实的存在能够变成解放。
 
完全的绝望是需要的,佛陀称那个绝望为「杜卡」(dukkha)。如果你真正处于悲惨之中,你就不要希望,因为你的希望只会延长那个悲惨,你的希望是一种药,它能够帮助你到达死亡,而不会到达其它地方。你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够引导你到死亡,它们正在引导你到那里。
 
变成完全没有希望。如果没有未来,就没有希望,这是困难的,要去面对「那真实的」需要勇气,但是有一个片刻会来到每一个人身上,在那个片刻,他会感觉到完全没有希望,绝对的无意义会发生在他身上,当他觉知到任何他在做的都没有用,不管他到什么地方,他还是什么地方都没有去到,所有的生命都无意义,突然间,希望消失了、未来消失了,那么,他就第一次跟现在搭上调,他就首度跟真实的存在面对面。

除非这个片刻来到你身上,否则你可以继续做阿沙那斯瑜珈(asanas),但那并不是瑜珈。瑜珈是「转入内在」,它是完全的向后转。当你没有进入未来,也没有移向过去,当你开始在你自己里面移动……因为你的存在是此时此地,它不是在未来,你是在此时此地……你就能够进入这个真实的存在,但是要这样的话,你的头脑必须在「这里」。
 
派坦加利在他的第一段经文就指出这个片刻。在我们谈论第一段经文之前,其它有几件事必须被了解。首先,瑜珈不是一个宗教。这一点要记住,瑜珈既不是印度教的,也不是回教的,瑜珈是一种纯粹的科学,就好像数学、物理、或化学一样。物理学并不是基督教的,也不是佛教的,即使物理学的法则是由基督教所发现的,它也不是基督教的。基督教发现物理学的法则只是偶然的,物理学仍然保持只是一种科学,而瑜珈是一种科学,印度教发现它只是偶然的,它不是印度教的,它是一种内在存在纯粹的数学,所以回教徒也能够成为瑜珈行者,基督徒也能够成为瑜珈行者,耆那教教徒或是佛教徒都能够成为瑜珈行者。
 
瑜珈是纯粹的科学,就瑜珈的世界而言,派坦加利是最伟大的名字,这个人是罕有的,没有其它的名字能够跟派坦加利相比。瑜珈被带到一种科学的状态,这是人类历史上的第一次,他使宗教成为一种纯粹法则的科学,信念是不需要的。
 
所谓的宗教需要信念。一个宗教和另外一个宗教之间并没有差别,差别的只是在于信念,回教徒有某种信念,印度教教徒有另外的信念,而基督徒又有另外的信念,不同的只是在于信念。就信念而言,瑜珈没有什么可说的,瑜珈不叫你去相信任何东西,瑜珈叫你去经验,就好像科学告诉你要去实验,瑜珈告诉你要去经验。实验和经验两者是一样的,只是它们的方向有所不同,实验意味着某种你在外在所做的事,而经验意味着某种你在内在所做的事,经验是一种内在的实验。

 
科学叫你不要相信,叫你要尽量怀疑,但是也不要不相信,因为不相信也是一种相信,你可以相信神,或是你可以相信「没有神」的观念。你可以用一种狂热的态度说神存在,你也可以带着同样的狂热说出完全相反的……神不存在。无神论者和有神论者都是在相信的人,但是相信或信念并不是科学的领域,科学意味着去经验某种「是的」的东西,不需要信念。所以,第二件要记住的事是:瑜珈是存在性的、经验性的、实验性的,不需要信念,不需要信仰,只需要去经验的勇气,但那就是人们所欠缺的。你可以很容易地相信,因为在相信当中,你不会被改变,信念是东种加诸于你身上的东西、某种肤浅的东西。透过信念,你的存在并没有被改变,你并没有经历某种突变。你或许是一个印度教教徒,但是隔天你可以变成一个基督徒,那只是一种改变,你可以由吉踏经改变成圣经,你也可以将它改变成可兰经,但是那个以前拿着吉踏经,而现在拿着圣经或可兰经的人还是保持一样,他只是改变他的信仰。

信仰就好像衣服,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被改变,你还是保持一样。解剖一个印度教教徒,或是解剖一个回教徒,你会发现他们的内在是一样的。印度教教徒去庙宇,而回教徒讨厌庙宇;回教徒去到寺院,而印度教教徒讨厌寺院,但是在内在,他们都是同样的人。
  
信仰是容易的,因为你并没有真正被要求做任何事,它只是一个表面的衣着、一个装饰,在任何时侯,只要你喜欢,你就可以将它摆在一边。瑜珈不是信念,那就是为什么它是困难的、费力的,有时候它似乎不可能,它是一个存在性的方法。你将会找到真理,但不是透过信念,而是透过你自己的经验、透过你自已的达成。那意味着你将必须完全被改变。你的观点、你的生活方式、你的头脑、你的心灵都必须完全被粉碎,某些新的东西必须被创造出来,唯有带着那些新的东西,你才能够跟真实的存在接触。
 
所以瑜珈既是一种死亡,也是一种新的生命,它两者都是。就如你现在的样子,你将必须一死,除非你死,否则那新的无法被生出来。那新的隐藏在你里面,对它来讲,你只是一个种子,种子必须掉下来,被泥土所吸收,种子必须一死,唯有如此,那个新的才能够从你升起。你的死将会变成你的新生命。瑜珈既是一种死亡,也是一种新生,两者都是。除非你准备一死,否则你无法再生,所以,那不是一个改变信念的问题。
 
瑜珈不是一种哲学。我说它不是一种宗教,我说它不是一种哲学,它不是某种你能够去思考的东西,它是某种你必须去成为的东西。思考是没有用的,思考只是在你的头脑里进行,它并不是真正地深入你存在的根,它不是你的全部,它只是一部分,一个功能性的部分,它能够被训练。你可以逻辑地争论,你可以理性地思考,但你的心还是保持一样。你的心是你最深的中心,你的头脑只是一个分支。你可以不要头脑,但是你不能没有心,你的头并不是基本的。

瑜珈顾虑到你的整个存在、顾虑到你的根,它不是哲学的,所以,跟派坦加利在一起,我们不要思考,不要思索;跟派坦加利在一起,我们要试着去了解存在的最终法则……人蜕变的法则,如何去死和如何再生的法则,以及存在的新秩序的法则,那就是为什么我称瑜珈为一种科学。

派坦加利是罕有的,他跟佛陀、克里虚纳、基督、马哈维亚、穆罕默德、或查拉图斯特一样,都是成道的人,但是他有一方面是不同的。佛陀、克里虚纳、马哈维亚、查拉图斯特、或穆罕默德,他们之中没有一个具有科学的态度,他们是伟大的宗教创始者:他们改变了人类头脑的整个型式以及它的结构,但是他们的方法并不很科学。
 
派坦加利就像佛的世界里的爱因斯坦,他本来可以很容易地像爱因斯坦、波尔(Bohr)、马克斯普兰克,或海森伯格一样地赢得诺贝尔奖,他跟那些具有严密科学头脑的人具有同样的态度和同样的方法。他不是一个诗人,而克里虚纳是一个诗人;他不是一个道德家,而马哈维亚是一个道德家。基本上,派坦加利是一个以法则来思考的科学家,他推论出人类的绝对法则,以及人类头脑和真实存在的最终运作结构。
 
如果你追随派坦加利,你将会知道,他跟任何数学公式一样地精确,只要做他所说的,结果就会发生。结果一定会发生,它就好像二加二等于四,它就好像当你将水加热到一百度,它就会蒸发,信念是不需要的,你只要去做它,然后你就知道,它是某种只要你去做,然后就知道的事。那就是为什么我说没有人能够跟他相比,在这个地球上,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像派坦加利一样。
  
你能够在佛陀的话语里面找到诗,它一定存在,有很多次,当佛陀在表达他自已,他就变成诗意的。那个狂喜的领域、那个最终真知的领域是那么美,要去变成诗意的诱惑是那么强,那个美、那个祝福、那个喜乐是那么洋溢,使得一个人会开始以诗意的语言来讲话。

但是派坦加利抗拒那个倾向,那是非常困难的,其它没有人能够抗拒。耶稣、克里虚纳、佛陀……他们都变成诗意的。当那个光辉、那个美在你里面爆发,你将会开始跳舞,你将会开始歌唱:在那种状态下,你就像一个跟整个宇宙坠入爱河的爱人一样。
  
派坦加利抗拒那种倾向,他不使用诗,他甚至连一个诗意的符号都不使用,他不用诗做任何事,他不以美丽的措辞来谈话,他以数学辞令来谈话,他很精确,他会给你格言、而那些格言只是指示你说要做什么。他不会爆发成狂喜,他不会试着去说一些不能够说的事:他不会去尝试那不可能的,他只会把基础摆好,如果你遵循那个基础,你将会达到那超越的顶峰,他是一个严密的数学家,这一点要记住。
——《瑜伽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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