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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8日星期三

我并非在与你们探讨哲学

我并非在与你们探讨哲学

奥修分享 奥修分享 2016-09-07
钟爱的奥修:自然界中很主要的一条法则似乎是关系——相互依赖的关系。我观看天空中飞翔的两只鸟,牠们彼此很亲密地在风中遨游,轻松自在,一点痛苦和挣扎也没,牠们完全地处在和谐中,这其中的秘密是什么?为什么对人类而言,这一切是那么地困难?奥修,请你谈谈「关系」这件事。
  
瓦稣玛提:你要记住一件最根本的事——生命是相对的,生命因相对的二分性而存在,它是相对两极事物间的律动。你不可能永远都很快乐,那快乐将会失去其意义;你也不可能永远都处在和谐当中,否则你将不会觉察到和谐的存在。和谐、不和谐,快乐、不快乐,每一次的喜乐都有其苦痛之处,每一次的伤痛也都有其欢喜之处。
  
除非人们了解生命存在二分性的现象,否则人们就会活在不必要的苦难中。接受生命所有的现象,所有的苦楚和所有的狂喜;不要去渴求那不可能的事、不要渴望生命应该是只有狂喜而没有痛苦。
  
狂喜不能单独存在,它需要有另一个对比。痛苦就是黑暗的背景,所以狂喜才能又清楚又响亮,就好像夜空的星辰是那么地明亮一样;夜愈是漆黑,星星愈是闪烁、明亮,在白天的天空里你将看不到星星,并非它们消失不见,而是因为没有黑夜的对照。
  
想象一个没有死亡的生命,那生命将会是一场无法承受的痛苦和存在;只有生命,没有死亡是不可能的事。死亡定义出生命的存在,它给予生命全神贯注的能量,因为生命每秒都在飞逝,每一秒钟都更形珍贵。生命如果是永恒的,那谁会在乎呢?因为永远有明天,人们可以等到明天再说,谁在乎要活在当下呢。但现实的状况是,你明天很有可能就会死去,这种感觉强迫你必须活在当下每一片刻。你必须跳进现在这一刻,你必须进入最后的深处,因为没有人能确定下一刻是否真的会到来。
  
了解生命的律动,人们就可以在二分性的生命中稍为放松。当不快乐来临,你欢迎它:当快乐来临,你也欢迎它;你知道它们是同一场游戏的两个伙伴。
  
这是你必须牢记在心的一件事,如果你能牢牢记住它,你的生命将会有全新不同的品味,将会有自由、不留意、没有牵绊、没有垩碍的品质:不管什么状况发生,你都一样能安静和平心静气的接受。
  
而一个能够平心静气地接受痛苦、挫折和苦难的人,他的回应本身将会转化那些困境,对他来说,困境也是宝藏,困境甚至让他可以更明确、更清晰,对他而言,黑暗本身也有它的美,它的深度和无限,对他而言,死亡甚至不是终点,对他而言死亡是某种未知的开始。
  
瓦稣玛提,你说:「自然界中有一条根本的法则似乎是关系——相互依赖的关系。」关系是一回事,交互依赖则又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它们的意义并不相似。关系代表你们是分离的两个人,你和你的另一伴都各据一方,你们决定彼此要相互联系一起,关系不同于交互依赖,它是两个单独个人的对立。因此,所有的关系都是假的,因为基本上,个人的独立是假的,而如果你并非真正独立的人,又该如何与他人相互联系呢?要和谁联系呢?
  
生命是相互依赖的,没有人是单独的,你连很短暂的一个片刻都不可能单独存在,你需要整个存在的支持,你时时刻刻、不断地吸入、呼出气息,这不是关系,它完全是存在与存在间的交互依赖。记住,我并非说它是依赖的,因为依赖的观念又再次地假设我们的立场是单独的。如果我们是单独的,那依赖就有可能:但我们既非单独,也非依赖,我们是交互依赖。
  
波浪是单独地存在海洋,还是依赖海洋?这你要如何回答呢?因为两者都不是。它们是海洋,它们既不单独,也不依赖彼此,海洋没有波浪就不能存在,波浪没有海洋也就不存在,它们是一体的。
  
我们的生命也是一样。我们是属于宇宙意识海洋的部分波浪,这代表说爱可以有三种不同的表面:第一个是依赖。大多数人都属于这一个范园,先生依赖妻子,妻子依赖丈夫,他们相互剥削、相互操控、相互占有对方,他们让对方沦为只是商品的角色。这就是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案例,这也就是为什么爱本来可以是通往天堂的一扇门,却通往地狱。
  
第二种爱则是存在于两个单独的个体间。这种状况偶尔才会发生一次,但一样是处在不好受的状态中,因为他们有着不断的冲突,谁都不让步、不调整自己,因为他们太独立了,谁都不愿妥协。
  
诗人、艺术家、思想家、科学家和那些独立生活的人(至少他们自己认为如此),是不可能与他们真正一起生活的,他们非常怪异,他们给予对方自由的空间,但给予的自由看起来反倒比较是像漠不关心,好像事情与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根本不在乎,虽然在一起,却把自己留给自己,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很表面的,他们很害怕真的深入对方的生命中,因为与爱比较起来,自由才是他的最爱,他们不想要妥协。
  
第三种爱的可能性是交互依赖。这种状况非常少有,但只要它一发生,就是天堂降到地球上的一刻。两个人既不单独,也不依赖,他们非常地心有灵犀,就好像他们俩人为彼此呼吸,他们好像是同一灵魂的两个身体——每当这种状况发生,爱也就发生了。我认为这一种类型的爱才是爱,前面两者都不是真的爱,它们只是相互间的协调和安排——不管是社会性质的安排,还是心理或生理性的。只有第三类型才是真正具有灵性的爱。
  
瓦稣玛提,你还说:「我观看天空中飞翔的两只鸟,牠们彼此很亲密地在空中遨游,轻松自在,一点痛苦和挣扎也没有,牠们处在完全的和谐中。」
  
是的,牠们看起来确实令人嫉妒;但鸟儿并没有觉知和意识,牠们处在尚未到达意识心灵的阶段,你觉得牠们看起来很和谐,但对牠们而言并非如此;牠们飞翔的喜悦也是你自己的解释,而非牠们的说法。记住:这一切都只是你自己的解释,牠们不会解释,牠们的意识尚未发展到可以解释、可以回顾、可以前眺、可以观察、可以看清事情的程度。牠们的行为是很机械性的。
  
人类是比较高层次的存在,人类有意识觉察的能力,但也因为这份能力,人们开始有很多的麻烦,你愈往高处攀爬,你的每一步伐将会愈是危险,如果你不小心掉落,你将会从很高的地方掉下来而消失在谷底的某个地方。在谷底,你可以无意识的走动。不用担心、害怕。
  
但当你愈往高处爬、甚至爬到顶峰的时候,你就必须愈来愈谨愼、小心和愈警觉。
  
人类不仅很接近神,而是最靠近神的,因此才会有所谓的责任、危险、灾难和冒险。而且且你很有可能会掉落,而掉落又是什么?
  
因为你的意识,有二种可能性会发生:第一种是对自己的意识——这就是掉落。如果你的「我」驾驭了你的意识心灵,你就掉落了;而如果你的意识不允许「我」驾驭、如果你只是你的意识心灵,而没有「我」——一个没有任何「人」处在心中的意识心灵——那你就会不断地上扬、上升,直到最高峰就在离你不远之处,或许只要再几个步伐,你就可以回到家。到这个时候,你就会知道和谐是什么,你将会知道存在恒久的和谐,以及从不曾中断的宁静,你将会知道一切从没有开始的开始到没有终点的结束,其实一直都是一样的,这时候你才会知道纯然存在的纯净其实从未被汚染过。
  
那些可怜的小鸟和动物怎么可能知道呢?
  
我可以了解你所说的一切,瓦稣玛提,有时候牠们确实让人深感嫉妒:两只鸟,和谐、彼此相爱、而且亲密地一起在空中飞翔,但是牠们不仅与自己是如此,牠们还和风、太阳、雨都很合和地在一起,于是人们看到这种景况不禁会问——「为什么我不能如此快乐呢?为什么我就不能欣然地享受风、雨和太阳呢?」
  
这并非因为你低于鸟儿,而是因为你比牠们层次高,因此相对的要求也会比较多;因为你们层次比较高,所以神对你要求的标准也会比较高。是的,醉汉和佛陀看起来似乎一样都没有焦虑、担心,甚至没有自我,佛陀其实看起来就和醉汉一样;但你真得认为他们的层次是一样的吗?醉汉是掉落在意识下,而佛陀却是超越了自我。
  
自我意识是人类的天性,如果你从意识层面往下掉落,你将会忘却某种程度的焦虑,但如果你跃升自己的自我,你将不仅是忘却焦虑,而是焦虑自动就会像空气蒸发、消失,然后不复存在。
  
瓦稣玛提,你可以成佛,你拥有成佛的能量和潜力,鸟儿是很可怜的,但人类因为掉落到很深处的山谷中、以致于他甚至开始对可怜的鸟儿感到嫉妒。
  
你问我:「牠们的密秘是什么?为什么对人类而言,这一切是这么地困难?」
  
秘密在于意识,因为意识给予你自由,这自由不仅只是做对事的自由——如果这就是自由的意义,那它是哪门子的自由呢?
  
「只有做对事的权利的话,那你就是不自由的。自由意味着你有两种可能性——你可以做对事、你也可以做错事;自由意谓你有说「是」和说「不」的权利。」
  
这是很微妙的地方,你们必须要了解,与说「是」比较起来,说「不」让人有种更自由的感觉:我并非在与你们探讨哲学,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你们自己可以简单观察得到的事实。
  
每当你说「不」的时候,你感觉到更多的自由;每当你说「是」,你会觉得好像是在服从别人,好像你屈服于他人,你不觉得自己是自由的  ——自由在哪里呢?「不」代表你是顽固的,你是冷漠的,你是比较有主张的,你是随时随地准备好要反抗的,说「不」比说「是」让你更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是」是很模糊的,「不」就像颗石头,非常的坚固与实在。
  
这也就是为什么心理分析学家说,每个小孩在到达七至十四岁的时候开始学会说「不」。藉由说「不」,他在心理上离开了母亲的子宫,甚至有时候根本不需要说「不」,他也会说「不」,甚至有时他其实很想说「是」他却宁愿说「不」。
  
一切事情是那么地重要,与他息息相关,所以,他必须学会说愈来愈多的「不」。等到他十四岁到达性成熟旳阶段,他将会对母亲说最后一个「不」,他将会爱上另外一个女人,这是对母亲最终的一个「不」,从此之后他将不再需要母亲,他的意思是:「我不再需要或依赖你,我已经选择了一个自己的女人,我已经长大,是独立的个体,我可以自食其力,过想要过的生活,做想要做的事。」
  
而如果父母亲坚持要他把头发剪短,他会故意留长头发;反之,如果父母亲要他把头发留长,他就会剪个短发。你斗可以亲察一下,当嬉痞成为父母亲之后,他们的小孩一定会留短头发,因为他们必须学会和父母说「不」。
  
如果父母亲坚持干净是很重要的——干净仅次于神——那他会尽可能地开始脏乱地过生活,他们想尽办法让自己脏兮兮,他们不洗澡,或洗澡不用肥皂,或就算洗澡也不愿把自己真正地清洗干净,他们会用合理化的理由告诉你说肥皂对皮肤不好,肥皂是合成的东西,而且动物都不需要肥皂,他们尽一切所能地找各种借口,但在心底深处,他们深知这一切都只是掩饰的说法:真正的原因在于他们想说「不」。而当人们想要说「不」的时候,使必须找出很多的理由。
  
因此,「不」不仅带给你自由的感觉,它还让你觉得自己很聪明,你不需要多少的聪明才智就可以说「是」,因为当你说是的时候……时候,没有人会问你什么?因为你既然都已经说是了,又何必需要解释或争论呢?但是当你说「不」的时候,别人一定会问你你「为什么?」,「不」……「不」加深你的聪明才智,它塑造出你的形象,它阐明你是谁,它给自由的感受,请各位要注意说「不」的心理心态。
  
人们由于有意识,所以很难安适于和谐的生活,意识给予人们自由的权利,它让你有说「不」的自由,而生命中可以说「不」的机会比说「是」还要多。但是若没有「是」,就没有和谐,「是」就是和谐,而人们需要一段时间的学习和成长,才能成熟到说「是」,却还能保有自由的权利,说「是」,而能不沦为自己和他人的奴隶。
  
说「不」的自由是非常幼稚的自由,对七至十四岁的孩子而言它是满好的:但如果一个人终其一生都陷在「不」里面,成为一个永远都是在说「不」的人的话,那就代表他已径停止成长了。
  
最终的成长必须是:说「是」时跟孩童说「不」时有那般同样的喜悦与快乐——这就是第二次的童年。一个人若能很喜悦和自由、没有犹豫,没有执着,没有任何条件要求地说「是」,若他能纯粹、喜悦地回答「是」,那他就是圣人,他又再次活在和谐里:这时候,他的和谐与树木、动物和小鸟的和谐完全处于不同的层面,它们因为不能说「不」而活的和谐,但圣人却因为能不说「不」而和谐生活。而人类就介于鸟儿、动物和佛陀之间——人们尚未长大,还不成熟,非常幼稚,停滞某处,仍试着说「不」,都想要有自由的感受。
  
我并不是说你们不要学习说「不」,我的意思是——该说「不」就说「不」,但不要强为说「不」而说「不」,慢慢地;你就会在说「是」的时候感到更高层次的自由和和谐,一种了悟、了解之后所带来的宁静。



我要教导你们的是——全盘接受。

我要教导你们的是——全盘接受。

奥修分享 奥修分享 2016-08-27
钟爱的奥修:你谈到克里虚那穆提、佛陀、南那克和卡比儿,你说他们的讯息是爱。而你这些被误解的门徒,身为你的传播媒介,我们要如何把你爱的讯息传播给世界呢?
  
克里虚那.普连:克里虚那穆提、佛陀、耶稣、南那克等人都曾经谈过爱,但没有人对爱的看法和我一样。他们的爱非常抽象,他们的爱根本就不属于世上,他们的爱是哲学思想,他们对爱的定义与我截然不同。我全面性的接受爱,就像接受彩虹所有的色彩;他们则是有选择性的人,他们说:「蓝色才是爱,其它的都不是」,或是某人说:「只有绿色才是爱,其它的都不是。」
  
他们谴责世俗、感官和身体之爱。我的不同之处也就在这里对我来说,爱是阶梯,阶梯的一头扎实地根植在大地上,另一头则连接着天堂。
  
他们只谈论天堂那一头、否绝世俗的另一头,因此人们几乎到达不了,因为要到达天堂那一头,人们必须先通过下层、低处的阶梯,否则你要如何到达上面呢?
  
另外也有些像印度的伽娃卡和希腊的埃皮库罗斯,他们只相信阶梯的下层,否认上层部分。
  
我则是全部接受,我即接受泥泞,也接受莲花,我还接受中间的部分。因此我知道一定会有很多人误解我;心灵主义者说认为我是个物质主义者,因为他们认为我不相信灵魂,我教导的爱对他们来说,美言名之是爱,但却只不过是性。而那些伽娃卡和埃皮库罗斯的物质主义者,他们也一定会误解我,他们会说:我之所以谈性和凡俗的爱是为了要带给人们到达所谓的狂喜、三摩地和神等存在抽象领域的一个把戏。
  
我必定会受到物质主义者和精神主义者的误解,身为我的门徒的你们也将会受到同样的看待眼光,不管你们身处于哪个文化、社会、宗教和意识型态环境中,你们都会被人误解,跟随我就会有这样的危险,你们必须把它当作是你的一部分来接受。
  
而其原因是很清楚的,因为以前从来不曾有人如此全面性地接受爱,我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对我来说高低并没有分野,它们是一个整体:低处包含高处,反之高处也包含低处;污泥是尚未显化的莲花,而莲花则是汗泥的显化。我并不谴责污泥,因为就在谴责污泥的当时,你也谴责了莲花;另外我也不谴责莲花,因为如果你谴责它,那污泥就失去它所有的意义,然后它就只是除了一团污泥之外什么也不是的东西。
  
我接受地球、也接受天堂;我接受身体与灵魂,我接受内在与外在。我要教导你们的是——全盘接受。
  
你们将会被人们误解,而且你们不仅会受到人们的误会,你们也有可能会误解我,因为有很多门徒也认为我只教导「性」,而且他们可以引据我的书籍加以支持;另外还有一些人则认为一定要超越性,只有三摩地,你必须要超越、才是真理,性只是个过程凌驾它。这两种状况一定都会发生,只有真正了解我的人会看到重点,会了解我在这里做什么,我其实是在创造物质主义形态的精神灵性,或精神主义形态的物质主义。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状况,而当任何事情第一次出现时,人们很自然会因为难以了解而有很多的误解。
  
一位美国中年妇女的丈夫前不久才死去,有一次,当她感到寂寞时,她找到一位灵媒与她的老公联系上。
  
她问:「哈啰!亲爱的,近来如何?」
  
老公回答:「很好,其实我比以前好多了。」
  
女士问:「你如何熬过这段时间的?」
  
老公回答:「哦!我每天醒来之后先做爱,吃完早餐之后再做爱,然后用完中餐后做一场爱,用完晚餐后再做一场,然后睡觉、做爱,醒来又开始做爱,就如此日复一日。」
  
女士问:「亲爱的,你在哪里?在天堂吗?」
  
老公回答:「不,我现在是在普那,克瑞刚公园里的一头种牛。」
  
类似这样的状况,有人误解我,但也有另一种人从另一极端误会我。任何人如果只摘取我部分的教义,他一定会误解我。
  
你必须全盘接收我,当然这会让你感到很迷惑,因为它包含两种不同的极端。选择依附其中一部分,不管是物质主义或精神主义,你会比较习惯和感觉一致。选择全盘地接受我,你必定会有很不连贯的生命——一下子这个,一下子那个,但这就是我要给你们的讯息。如果人们想要经验丰富的生活,他必须学会如何不一致,如何维持不一致,如何从一个极端移到另一个极端,有时候深根入地,有时高飞在天空,有时做爱,有时静心。
  
然后,慢慢地,你的天堂和人间就会愈来愈靠近,在它们相遇的地方,你就变成了水平线。

难道你是甘蓝菜,还是……?

难道你是甘蓝菜,还是……?

奥修 奥修分享 2016-08-28
钟爱的奥修:你为什么要称呼人们为「甘蓝菜」和「驴蛋」?那听起来是多么地轻蔑。
  
阿南多.史娃哈特:甘蓝菜也是人,而且是非常天真的人。你所谓的「听起来是那么地轻蔑」,对谁轻蔑?对甘蓝菜吗?事实上,把甘蓝菜拿来与人们相比是更轻蔑的,它们有做错什么吗?
  
比较一下人类和甘蓝菜的历史,你将无法发现比甘蓝菜更纯真的人,它们都是佛陀,它们是如此地安静,快乐和静心观照。而你却说「听起来很轻蔑」,是对人类吗?
  
而如果有人是驴蛋,我有什么办法?我并不是在责备他,我说的是事实,你希望我撒谎吗?驴蛋就是驴蛋,乏味就是乏味。但请记住,做一个驴蛋是很好的,并没有什么错。
  
但,史娃哈特,你为什么要操心?难道你是甘蓝菜,还是……?



但后来我想一想,那样是不对的

但后来我想一想,那样是不对的。

奥修分享 奥修分享 2016-08-29
钟爱的奥修:你不是每天都会谈一谈希那尔塔吗?
  
普利妮娃娜:是的。除了笑话以外我每天都在谈希那尔塔。但这一个系列在讲笑话上有些困难,因为阿底侠反对说笑,因此我才没有对你们讲很多的笑话,这对我来说其实是很困难的,因为我常会受到诱惑而想说笑话,但我总会记起老阿底侠,我对他非常、非常尊敬。
  
过不久你们就会知道他有一句经文:「不要说恶意的笑话。」本来……最初我想不要讲那句经文,但后来我想一想,那样是不对的。

「在」——而不要去「成为」

「在」——而不要去「成为」

奥修分享 奥修分享 2016-08-30
钟爱的奥修:错过为什么这么吸引人?
  
迪娃拉吉:它确实有很大的吸引力,因为藉由错过、惋惜,自我才能生存。藉由不断的寻找、渴求,自我才会存在,自我存在于应该是」与「应该怎样」之间。
  
当「应该」消失的时候,自我也会同时地崩溃。因此,所有道德系统、伦理规范都是自我的滋养物。道德人士是世界上最自我的人,其心理的机制是很简单的:藉由寻求、探索,你活在不存在的未来,而自我本身因为根本就不存在,所以他只能存在不实在的未来里。
  
如果你处在当下这一刻,自我甚至连短暂一秒的片刻都不可能存在。现在「在」、自我就「不在」,就好像光明「在」、黑暗就不在。光明出现、黑暗就消失:甚至说「消失」也是不太正确的,因为它根本就不在、又如何能消失呢?它纯粹是缺席,光的缺席就是黑暗。
  
现在的缺席就是自我。让自己不要处在当下就是自我——不要在当下,想着未来的某种可能性、未来长远的目标、看着远方的星星,目标愈远大、自我就愈强壮。因此,那些所谓不俗世的人比所谓俗世的一般人有着更强烈的自我。修行人有很大的自我,因为他们的目标是在超越死亡的七重天之外的那个很遥远的目标——神或尼瓦那或莫克夏——这些看起来几乎不可能达到的竟是他们的目标。
  
小目标、小自我,但这自我也是非常短暂的,一旦目标达到,你开始感到很挫折、沮丧。每天的日子,我们都这样。例如,你想要有一幢漂亮的房子,但就在你拥有之后你开始觉得沮丧:你的自我需要另一个新的自我才能存活下去,于是它开始幻想要一个更大的皇宫。
  
你不断地在寻找一位合适的女人,但你一旦得到手,你也就不想要她了:或许你需要花上几天的时间才能了解到这个事实,但这是另一回事,最主要的是你对她早已不再感到有任何的兴趣。现在,你的自我需要另外一位女人好让自我的旅程可以继续。
  
自我在现在与不存在的未来间旅行,如果你问我这是什么现象,我的定义是「珊撒拉——世界」。自我从现在到未来的旅行就是世界;但是自我根本就不用旅行,只要处在当下,珊撒拉就结束了,你就处在涅盘,三摩地和开始的状态。因此,开悟不应该只是个目标,你如果把它当作目标,你就错过了。
  
多少世纪以来,所有的佛都告诉你一个简单的事实:「在」——而不要去「成为」。你们一生的生命就包含在这两个字中间。「在」就是开悟,「成为」是无知的。但人们一直被教导着去成为这个或成为那个。而且再加上头脑的诡计多端,它甚至把神、尼瓦娜和开悟当成目标,然后他们开始询问如何到达目标。这些目标是无法到达的,想要到达的头脑就是唯一的障碍它们就在这里,你必须放下追求的头脑,忘掉从这点到那个点的旅游,你只要放松,一切就达到了。
  
老子称之为「无为」——没有作为的作为。你根本不用移动,就达到了;你哪里也不用去,你甚至没有想到要去哪里,你就已经到了。突然间你领悟到:「我其实从来不曾离家,我只是睡着了,在睡梦境中开始梦见『到达』」。
  
那些给你目标的人就是你的敌人,那些告诉你要如何「成为」和「成为」什么的人就是在毒害你的人。真正的师父会对你说,,「你不要成为什么,你已经就是了,不要再追逐阴影、静静地坐着、「在」就好。静静地坐着,什么也不用做,当春天来临,草木就会自然生长。」



「在」——而不要去「成为」

「在」——而不要去「成为」

奥修分享 奥修分享 2016-08-30
钟爱的奥修:错过为什么这么吸引人?
  
迪娃拉吉:它确实有很大的吸引力,因为藉由错过、惋惜,自我才能生存。藉由不断的寻找、渴求,自我才会存在,自我存在于应该是」与「应该怎样」之间。
  
当「应该」消失的时候,自我也会同时地崩溃。因此,所有道德系统、伦理规范都是自我的滋养物。道德人士是世界上最自我的人,其心理的机制是很简单的:藉由寻求、探索,你活在不存在的未来,而自我本身因为根本就不存在,所以他只能存在不实在的未来里。
  
如果你处在当下这一刻,自我甚至连短暂一秒的片刻都不可能存在。现在「在」、自我就「不在」,就好像光明「在」、黑暗就不在。光明出现、黑暗就消失:甚至说「消失」也是不太正确的,因为它根本就不在、又如何能消失呢?它纯粹是缺席,光的缺席就是黑暗。
  
现在的缺席就是自我。让自己不要处在当下就是自我——不要在当下,想着未来的某种可能性、未来长远的目标、看着远方的星星,目标愈远大、自我就愈强壮。因此,那些所谓不俗世的人比所谓俗世的一般人有着更强烈的自我。修行人有很大的自我,因为他们的目标是在超越死亡的七重天之外的那个很遥远的目标——神或尼瓦那或莫克夏——这些看起来几乎不可能达到的竟是他们的目标。
  
小目标、小自我,但这自我也是非常短暂的,一旦目标达到,你开始感到很挫折、沮丧。每天的日子,我们都这样。例如,你想要有一幢漂亮的房子,但就在你拥有之后你开始觉得沮丧:你的自我需要另一个新的自我才能存活下去,于是它开始幻想要一个更大的皇宫。
  
你不断地在寻找一位合适的女人,但你一旦得到手,你也就不想要她了:或许你需要花上几天的时间才能了解到这个事实,但这是另一回事,最主要的是你对她早已不再感到有任何的兴趣。现在,你的自我需要另外一位女人好让自我的旅程可以继续。
  
自我在现在与不存在的未来间旅行,如果你问我这是什么现象,我的定义是「珊撒拉——世界」。自我从现在到未来的旅行就是世界;但是自我根本就不用旅行,只要处在当下,珊撒拉就结束了,你就处在涅盘,三摩地和开始的状态。因此,开悟不应该只是个目标,你如果把它当作目标,你就错过了。
  
多少世纪以来,所有的佛都告诉你一个简单的事实:「在」——而不要去「成为」。你们一生的生命就包含在这两个字中间。「在」就是开悟,「成为」是无知的。但人们一直被教导着去成为这个或成为那个。而且再加上头脑的诡计多端,它甚至把神、尼瓦娜和开悟当成目标,然后他们开始询问如何到达目标。这些目标是无法到达的,想要到达的头脑就是唯一的障碍它们就在这里,你必须放下追求的头脑,忘掉从这点到那个点的旅游,你只要放松,一切就达到了。
  
老子称之为「无为」——没有作为的作为。你根本不用移动,就达到了;你哪里也不用去,你甚至没有想到要去哪里,你就已经到了。突然间你领悟到:「我其实从来不曾离家,我只是睡着了,在睡梦境中开始梦见『到达』」。
  
那些给你目标的人就是你的敌人,那些告诉你要如何「成为」和「成为」什么的人就是在毒害你的人。真正的师父会对你说,,「你不要成为什么,你已经就是了,不要再追逐阴影、静静地坐着、「在」就好。静静地坐着,什么也不用做,当春天来临,草木就会自然生长。」



我的健康,我做主!

美丽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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