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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8日星期三

关系很丑陋,联系则是非常地美

关系很丑陋,联系则是非常地美

奥修分享 奥修分享 2016-09-08
钟爱的奥修:关系存在是因为爱已经不在了吗?
  
穆克提.刚达:是的,爱不是关系,爱相连系,却不是关系,关系的出现代表事情已经结束,关系是一个名词,是事情完全的停止,是蜜月期的结束,这个时候,不再喜悦、不再兴奋,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
  
你可以为了遵守当初的承诺而继续一段关系,你可以因为它会使你舒服、温暖,给你便利而继续,你可以因为没有任何其它事可忙而继续,你还可以因为你知道假如中止这份关系,你将会给自己制造出更多的麻烦而继续下去。
  
关系代表某些事已经完成、结束,爱从来就不是关系,爱是一份联系,它是一条蜿蜒、永无止尽流动的河流,它不知道停止,而是永远也不会结束的蜜月期,它不像小说故事从某处开始,在某处结束,它是一个生生不息的现象,它是爱人可以结束,爱却可以继续下去的状况,它是一个连续体,它是一个动词,而非名词。

但我们为什么要把这么美的联系贬低到关系中呢?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匆忙呢?因为单单是联系总让人们感觉很不安全,但关系却可以令人很确定、很安全。联系可以只是就像两位陌生人的相会,他们或许只有宿夜之缘,隔天就必须道别,有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呢?

我们因为不知道而害怕万分,所以希望生活是可以预测的,是可以很确定旳,我们用我们的想法来安排明天,不允许明天自由地呈现。也因此,我们把每个动词变为只是个名词。
  
你爱上某个男人或女人,然后你很快地就想要结婚,把它变成是一张具有法律的合约,这是为什么呢?法律条文与爱何干?——因为爱已不存在,所以才需要法律条文。你知道那只是一个幻想,你知道爱将会消失,于是你决定在它消失前先稳定局势,或先做一些处理好让你们可以永不分离。
  
在一个有更多静心品质的人,和更多开悟、教化、进化的世界里,人们真心诚意相爱,人们联系,但却不落入关系里。这并不是说他们的爱是很短暂的,相反地,他们的爱极有可能比你们的爱还来的更深且进入更高层次的亲密中,他们的爱中会有诗有神,而且有可能比你们所谓的爱更坚固、持久,但这份爱却没有法律、法院和警察的保障。这份保障将会是在内在,它会是打从心底的一份承诺,是一份静默的沟通。如果你喜欢与某人在一起的相处,你就会想要有更多一起享受的机会,在亲密的联系中也是一样,你将会想要更深入探索彼此的亲密。
  
有少数爱的花朶只有在很长的亲密联系之后才会开花绽放,但也有些花是季节性的,六个星期之内,它们就绽放在和煦的阳光中,然后再经过六个礼拜,他们就永远地凋零。有些花朵需要好多年的岁月才会成熟、开花,它需要的时间愈久,就愈有深度。
  
它必须是心对心的承诺,你甚至不用将它表达出来:因为表达是很世俗的。它必须是静默地承诺——是心对心、眼对眼、存在对存在。它必须被了解,而不是言语的表达。
  
人们到教堂或法院结婚是很丑陋且不符合人性的,它简直就是代表人们并不信任自己,他们比较信任警察,而非自己内在的声音,人们不信任自己的爱,却信任法律。
  
刚达,把关系忘掉,学习如何联系。一旦你进入辟系中,就会把对方视为理所当然,而这理所当然的看待却毁坏了所有的爱:女人认为她了解她的男人;男人也认为他了解他的女人,但事实上,他们谁都不知道谁,谁也不了解谁,那是不可能的,对方永远都是一个奥秘。理所当然的态度相互对待是很侮辱人且不尊敬人的。
  
你以为很了解你的老婆,这是非常非常不感恩的,你怎么能说你了解你的女人或男人!你们都是过程而非物品,你昨天认识的那个女人,今天已经不存在了,昨天到今天之间有那么多量的水流向恒河,今天,她已经是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你必须重新开始与她联系,不要把她视为理所当然。
  
而那个你与他昨夜一起共枕同眠的男人,今早当你再次看看他的容貌时,他已经有非常多的改变。他已经不再是同一个男人了,他的改变,你是无法衡量、计数的。物品和人的差别也就在此,隔了一夜,屋中的家具仍是一样的东西,但男人和女人却已非昨日的人。你必须重新开始探索,这也就是我所谓的联系。
  
联系意味着你总是在「开始」,总是尽力试着更去认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自己介绍给另一个人,你总是尽力地要能多了解另一个人的特性,不断地推敲、深入他内在真心的感觉和他生命本质的核心,尝试着解读那不可破除的奥秘。
  
那就是爱的喜悦——对意境心灵的探索。如果你在和另一个人联系时能够不将彼此的联系变成只是关系的话,那对方就会成为你的借镜,你在探索他的同时,不经意的也在探索自己,你愈是深入了解体会他的人、感觉,他的想法和内在的激荡,你也会了解自己内在激荡的各种感觉,两个相爱的人相互映照对方,于是爱就会变成静心。
  
关系很丑陋,联系则是非常地美。在关系中,两人都是盲目的。请你回想一下,你最后一次和老婆眼对眼相望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或最后一次深情款款地看着你的老公是什么时候的事?或许有好几年了!现在谁还需要看自己的老婆,你自认为自己对她已经了如指掌,那里还需要看她呢?现在的你反倒是对陌生人比较有兴趣,因为你已经知道她会如何响应,知道她身体的形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这一切你都太熟悉了,就好像是个重复的圆圈。
  
但事实并非如此,生命是绝不会重复的,随着每一天的到来,事事都在更新当中,只不过人们的眼睛变老了,人们的臆测变老了,人们的镜子上积聚了一层很厚的灰尘,以至于无法映照出对方的真实。
  
因此我才要说:学习联系,学习不断地让波此永远处在蜜月期中,不断寻找、探索对方,不断地寻找更新的方式相处。每一个人都是无限的奥秘和神奇,是深不可测的,你绝对不可能有机会说:「我太了解他」。你顶多只能说:「我已经尽力了,但奥秘仍是奥秘。」
  
事实上,你知道得愈多,你愈觉得对方更是充满奥秘,如此一来,爱就会是不断的冒险旅程。

故事只能满足你的希望

故事只能满足你的希望

奥修分享 奥修分享 2016-09-09
钟爱的奥修:我觉得自己就好像童话故事里那只被亲吻之后正要变回英俊王子的青蛙;但我仍然身穿着过度紧身的青蛙装,公主对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我想再次地复身为一只青蛙会不会比较好?帮忙吧!
  
德娃.沙谷纳:你似乎非常老式,自从有那些童话故事到现在,这世界已经改变非常多,现在的情况刚好相反,现在是——接独或亲吻王子,王子马上会变成一只青蛙。以前的故事已经过时了,但它值得我们稍稍地探讨一下,为什么人们会虚构这样的故事?首先我们要知道为什么?其中的心理学意义是什么?——它是为了要掩盖人类的某些丑陋面,事实是——你亲吻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或当你爱上一个男人或女人,很快地,男人或女人就会开始变成一只青蛙。
  
这是你们都知道的事实,而那些故事就是特地编撰来掩盖实情的,这些故事试图要欺骗你,告诉你事实不是如此,它告诉你事实是如果你亲吻青娃,牠就会变成王子。为了要欺瞒你,不让你知道生命的实相才编造这些故事。小孩阅读这些故事相信这些好事,然后等到他们长大,幻想就破灭了。
  
这些故事让人充满希望,人们总是是希望事情能像童话一样——亲吻青蛙,青蛙就变为英俊的王子。但故事只能满足你的希望,却不会真正的发生,因为真实的情况刚好相反。于是,编造一些美丽的童话故事,你就可以掩盖实情,就可以不用去面对它。
  
我们的宗教有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在欺骗人们,而我们的文学则是百分之百。它们不断地说些不真实,不曾真实,将来也不会真实旳一些事。
  
但男人是生活在幻相里的动物,他无法面对真实过生活,真实对他来说太残忍了,真实让他很伤心。你自己有没有过类似的经验——当你爱上某个女人的时候,遥不可及的她是那么地美丽,她就像古埃及最后一位女皇克丽欧佩脱拉一样地捉摸不定,但一且你和她结为连理之后,你开始对她感到厌烦,觉得她让你感到无聊至极,到这个时候,你无法想象当初怎么会觉得她很像克丽欧佩脱拉,因为她现在怎么样看都怎么样难看。
  
女人也是一样,她认为你就像童话故事中骑着白马,迎面而来的英俊王子。这次,她认为她找到了,但当她和他一起真实地生活后才发现他睡觉时会打鼾,身上有股异味,而且还有很多不良的嗜好——他竟然会抽烟,身上到处都是烟味,她根本不可能亲吻他。然后她会突然警觉到他根本就不是白马王子,只是她自己的投射罢了。
  
每天,身旁的他或她愈来愈平庸,事实竟是——亲吻王子,他变成青眭,但现在要如何一起生活下去呢?
  
如果男女双方在事前就知道一切的真相,那结合一起生活就根本不可能。所以我们编造很多幻想、小说和故事来安慰自己,来营造一些温暖的气氛:因此假如事实并非如你所想象的,那你至少可以做做白日梦幻想一下,甚至相信如果今天不可能,或许明天一切会改观,或许明天就会不一样,或许明天就会如我所愿——亲吻青蛙,不久之后他就会变成英俊、潇洒的王子。这些都只是你自己编造出来的一厢情愿。
  
人们因为知道每个人都会死,所以相信灵魂是永生的,并非他们真的知道灵魂是永生的,而是因为看见每个人都渐渐变老、死去,于是知道人终究不免一死。于是人们藉由创造小说故事来逃避面对最终必然发生的真相。
  
请记住,我并非说灵魂不永生,我的意思是——人们对灵魂永生的信念是他们自己的杜撰,他们的信念是他们自己的想象。
  
人们相信神会照顾他,因为在人们心中常常觉得没有受到呵护,觉得没有人关心他、照顾他,他总是孤伶伶的一个人,好像生或死其实也无所谓。于是他们创造天堂里有个暗地里照应他的天父,纵使别人不管他,他还有神会照顾他,这对他来说是个无上的精神慰藉。
  
藉由宗教、文学、诗和音乐的名义,我们创造很多幻相,这些幻相就好像缓冲物一般,它让真相冲击不到我们。
  
你一定在火车上见过避震器的装置,介于火车下的两个四轮车盘和两个车厢间就装有一个避震器,如果万一有事故发生,车厢不会相互冲撞,而且撞撃的冲力可因缓冲器的作用而减缓。汽车上装有弹簧的配备,所以你才感觉不到路面的颠簸,弹簧在车子进行中不断地吸收顚簸的震动,它们是震动的吸收器。
  
人们在心里上为自己创造很多的缓冲物。而我想要对你们说的是:除非你放下震动的吸收器,你将不可能会自由。
  
真理让人自由,在刚开始的时候或许真理让你非常震惊,但事情就是如此,大自然的运作也是一样。你必须敞开你的心,面对生命的撞击,你一定会感觉自己很脆弱,它将会让你伤痕累累、难过甚至会在你身上留下重重伤痕,你将会呜咽、哭泣、流泪,甚至会很生气地反抗生命。
  
但慢慢地,你将会领悟到真理就是真理,根本无须反抗它,而一旦愤怒消失,真理就会显露出真实的美。真理释放一切让人自由。
  
师父真正的工作就是要毁坏门徒的避震器,这份工作是很艰辛的,因为门徒尽其所能的在反抗,他们不仅要保护自己的缓冲器,若感觉有危险逼近的时候,甚至会创造出更多的避震器,如果他们发觉有人在背后要截取他们的缓冲器,为了要防卫、保护自己,他们就会在自己的周围创造出更多的盔甲。
  
真正的师父不会安慰你,但是会给你自由,给你喜乐,但不会给你慰藉,而且他还会毁灭你多年来珍藏已久的宝藏,他将会拿下你穿在身上防卫自己的所有衣物,他要你用坦诚、赤裸的一颗心面对真实的生命。
  
这让你惊吓、害怕,但这是你可以成长的唯一方式。成长必须面对生命的真相,而非反抗它,一旦你真正品尝到生命真实的真相,你就绝对不会在周围装置任何的缓冲物或震动吸收器。
  
沙谷纳,你说:「我觉得自己就好像童话故事中,那只被亲吻后正要变成英俊王子的青蛙。」
  
你一定是在作梦。在小区里事情是不一样的,你就好像风度翩翩、潇洒迷人的王子莅临这里接受别人的礼物。现在你变成一只青娃,但身为一只青娃并没有任何错,青蛙是非常美的人。
  
你说:「但我仍然身穿着过度紧身的青蛙装……」,那是当然的,因为你仍是一只青蛙!
  
「这些青蛙装太过紧身了。」——然后你自已想象说:「公主对我这身装扮根本没有兴趣,所以我想若再次复身为一只青蛙会不会比较好呢?」
  
你在说什么?你根本不需要任何帮助,你本来就是只青蛙,接受青蛙的特性,把王子忘掉,事实上,我还从不曾见过任何一只青娃会对公主感到兴趣或喜欢——这是很可爱的想法。你可以喜欢另一只青蛙,这样我也才能帮助你,因为小区里有好多的青蛙。



人们总是有自己的偏见和看法

人们总是有自己的偏见和看法

奥修分享 奥修分享 2016-09-10
钟爱的奥修:你说克里虚那穆提会生气,这怎么可能,因为开悟后还有谁可让他生气呢?
  
汉克.费森:开悟后的人既没有人会让他生气,也没有人不会让他不生气,所以不管发生怎么样的状况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克里虚那穆提和你的生气是不一样的,对一个已经开悟成道的人而言,他的任何行为都是完全不同层面的发生,他会生气是因为出自一股慈悲,而一般人的气愤却是出自憎恨、攻击和暴戾之性。开悟的人是出于慈悲才会生气——有时候他甚至会气到拔自己的头发、或撞击自己的前额。
  
你稍微替他想想,五十年来他不曾间断地在教导人们某些特定的真理,但却没有人了解他。同样的一批人,每年都聚集在一起听他演说——你们要记得——是同一批人。
  
有一次他在孟买演说:有一个人告诉我这则故事,这个人是一位比克里虚那穆提还要年迈的老妇人。她从克里虚那穆提小的时候就见过他,五十年来她不曾间断地出席他的每一场演讲,现在因为有点耳聋,年纪又大,所以她都坐在最前排的椅子上。五十年来克里虚那穆提不断地说静心不需要任何方法,而且根本就不需要静心,只要处在当下,活在当下就已经有足够的静心,技巧是不需要的。
  
演讲全程一个半小时,他掏心大声疾喊他的真理,到最后要结束时,这位女士站起来问他说:「要如何静心?」现在,你认为他应该怎么办呢?他打他自己的头。
  
这和你的愤怒并不相同,这是很不可置信的!他对这位女士已经深感疲累,但这位女士却不会,她每次来听他演讲每次都问同样愚蠢的问题。
  
汉克,当我谈克里虚那穆提可以生气时,我并不是说他的生气和你们的生气是一样的:他是出自内心的慈悲而生气,这情境实在是太令人无法相信了,他想要帮助这位女士,但却觉得无能为力,他已经用尽了各种不同的方式,所要传达的讯息是非常单一、一致的,五十年来她其实是在说一个字,它整个教义的精髓只要明信片一面的空间就可以叙述完毕。他用尽一切能想象得到的方式来解说,就好像由东、西、南、北不同的方向进攻同一座城堡,但是人们到现在仍然继续地听他演讲,继续问他一些很愚笨的老问题。
  
他当然会很生气,但当像克里虚那穆提这样一个人若生气,他就是在生气,很多印度人因为看见克里虚那穆提生气而对他非常失望,他们总认为佛是不该生气的,他们带着主观的偏见来看他,所以当看见他的反应,他们的幻相破灭,他们说:「所以这个人还不是佛,他没有开悟。」
  
我曾经告诉你们克里虚那穆提是这地球上很伟大的一位开悟者,他是可以生气的,但他的生气来自心中非常浓烈的慈悲,因为太关心你们,所以才会那么气愤,他气愤的质量是完全不同的。
  
而当他生气时,他是真得很生气的,你的生气却只是微温且小小的,你的气愤就好像一只狗在面对陌生人时不知所措的样子:一方面牠认为来者可能是主人的朋友而摇摇尾巴,一方面却又认为他可能是敌人而吠叫几声,它非常地外交和狡诈,如此一来,不管来者是客还是敌人,牠都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如果主人友善地出来迎接客人,那牠就会停止吠叫,转为竭诚欢迎地摇摇尾巴,反之,如果主人对来者的反应很不客气,那牠就会将所有的力量转为吠叫的能量。
  
你们的愤怒就像那样,你们总是在衡量要如何有技巧地表现,怎样才会奏效;不怎样才会太过分,不太过挑衅等。
  
但当像克里虚那穆提这样的一个人在生气的时候,他是很全神贯注地在生气的,这就是他美的地方,他就是生气,就好像一个受到伤害的小孩,极端地气愤,甚至想要摧毁整个世界。
  
耶稣的状况也是一样,当他进入寺庙看见在做金钱交易的人们,他异常激怒——这份怒气来自慈悲和爱。他单枪匹马一个人推倒所有的桌子,赶走所有的人,他一定是真的非常气愤才有能耐一个人赶走所有的人,因为那并非易事。
  
而且根据报导——我不知道这报导属实的程度有多少,但据说他并不是个很强壮的人,他甚至不很高,你将会很惊讶他只有四呎六吋的高度,而且不只如此,他还是个驼背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这些说法有多少真实性,我并不想因说话不实而上法院,这都是非常老旧书中的记载。
  
所以这个驼背,四呎六吋高的人,如何能单枪匹马地将所有的人驱逐出寺庙呢?他一定是非常地愤怒。
  
印度人对耶稣的作为也非常地生气,他们因为耶稣此举而不相信耶稣已经开悟。
  人们总是有自己的偏见和看法,他们不但不用当时的真相来看待一个开悟的人,他们反而要那个人符合他们心中既有的成见,然后才会认定他是一个开悟的人。但是我要告诉你,绝对没有任何一位开悟的人会符合你们这些末开悟之人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有一天,有一位跟随克里虚那穆提多年的女士跑来找我,她因为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就把整辆苹果推车推翻了,而那件事真的非常微小,小到令我感到很震惊。事情是这样的:克里虚那穆提每年在荷兰都会举行一次聚会,这一次这个女人从印度到荷兰去参加他的聚会,这场聚会约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两千人来参加。隔天一早,演讲即将开始,这个女人去逛街,就在逛街的时候,她很讶异地看到克里虚那穆提也在逛街,一个开悟的人在逛街?你能相信吗?佛陀在市场里?而且不仅止如此,他还在挑选领带;开悟的人还需要领带吗?而且更甚的是——整个柜台上都是领带,他挑来挑去,就是没有一条令他感到中意的。
  
这女人看见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觉得心灰意冷,心想:「我大老远从印度来这里,竟然是为一个挑选领带的平凡人,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上千条各式、各色、各类型的领带当中,他竟然没有一条中意的,他是否仍是有所执着?他有没有觉知啊?」
  
于是女人马上调头就走,连聚会也不参加地就赶忙回印度。她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跑来找我,她对我说:「你是对的。」
  
我回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说:「你说我跟随克里虚那穆提无非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你说的不错;现在,我想要成为你的门徒。」
  
我说:「请原谅我,我不能接受你。如果你不能接受克里虚那穆提,我又怎能接受你呢?」
  
「滚吧!因为在这里你将会看见一些更令你失望的事,你会怎么看待我的奔驰车子呢?你对我住在有冷气的房中又有怎样的想法呢?所以,你不用和自己过意不去,在这一切发生之前,你大可以离开去找另外一些类似幕克塔南达的人。既然你不能了解克里虚那穆提,你更不可能了解我。」
  
类似克里虚那穆提这样的人,他活在不同的层次、质量里,他的愤怒不同于你的生气;而且谁知道呢?他很有可能是在和卖领带的柜台小姐玩一玩?大师们总是很知道如何利用一些方法来帮助人们,他很轻易地就可以处理掉那个笨女人。



实际上,我本身很喜爱闲聊

实际上,我本身很喜爱闲聊

奥修 奥修分享 2016-09-11
钟爱的奥修:在意大利这个小小的国家,我们只有三样东西——宗教、披萨和闭聊。现在来到印度,我们失去了披萨和宗教,请至少让我们保有闭聊的机会。
  
维德赫:我并不反对闲聊,实际上,我本身很喜爱闲聊,但要怎么处理阿底侠呢?每天,当我决定要稍稍闲聊一下的时候,他说不可以。我必须要尊敬他,而且问题其实与阿底侠不太有关,问题是紧跟着经文马上就要出现,我必须要想想办法才行。但要闲聊是很困难的,除非你们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那我就……




政治是地球上最丑陋的一件事

政治是地球上最丑陋的一件事

奥修分享 奥修分享 2016-09-13
钟爱的奥修:马拉吉.迪赛亚曾经说过,他如果成立一个委员会来调查我们,我们将不会喜欢最后的结果。如果印度政府真的设立一个委员会,他们有可能真正公平无私地进行调查吗?
  
克里虚那.普连:政治永远不会公平无私,政治总是偏私袒护。它奠基于偏见,绝不可能不带任何偏见,所以请不要对它希望与厚望。但它将会很有趣,顶多就是这样,我们将有机会好好观察、享受这样委员会的人,如果真有任何委员调查会发生,让他们来,让我们好好享受、庆祝他们的到来,让他们能真正感受到你们在这里的生活,说不定委员会中的某些人会因此反而深有所感。
  
不要信任政客。不管你与他们是友是敌,你都在玩一场很危险的游戏;但这也是无法避免的事。而我们的小区对他们而言是很巨大的冲突,他们绝不会袖手旁观太久的。
  
前几天,印度的国会又再度地讨论到我们——很冗长的讨论。一通来自德里的电话说:「请派遣克里虚那.普连,马足拉和其它几位新闻人士的代表过来,因为你们现在是街头巷尾每个人都在谈论的热门话题。」
  
我们对政治和政客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我们将无法避免,政治就好像天气,不管你喜不喜欢,它都一定会影响到你。
  
现在人们都知道纳塞为什么突然死于心脏病……因为他接到葛达.梅耶的一通电话,葛达.梅耶对他说:「让我们来做爱、而不要「做」战争。」
  
现在,不管你选择与政客做爱或战争,那都将会很艰苦。
  
所以,克里虚那.普连,你不要有任何期待。首先,我认为他会因为很多其它的因素而取消组成一个调查会。其中第一个原因是——前几天有人在国会上发问:「为什么委员会只调查奥修一人呢?」这让整个国会议员听了之后都胆颤心惊。
  
据报纸来源消息指出,那个人甚至还建议指派委员会去调查赛.巴巴、马哈拉吉吉、固鲁、伽上师玛哈利许、马埃许、幕克塔南塔,以及很多南塔们。他们本来非常高兴组成委员会侦办我的小区,但现在他们都很害怕。因为如果他们想要侦办宗教小区,为什只选一个,为什么不侦办所有的小区呢?这是很合乎逻辑的,而这也是他们第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
  
第二个原因——马拉吉.迪赛亚其实是很想避免,他并不想组成一个调查委员会,因为没有人可以确定委员会人员来了小区之后会有什么状况发生?这些人很有可能回去之后报告说:所有报章上的报导根本不属实,都是捏造的。很有可能在历经众多国会议员来临小区之后,他们都会回去向他报告说:「你根本就是偏误了,那是不必要的。小区里面的一切是很美好的发生,是一个东方和西方精神交融的地方。」
  
这也是他内心所害怕的,因为谁知道呢?或许调查委员会的报导对小区是有利的,那他要怎么办呢?他将会面临很难为的处境。因此,他找到一涸合理的方式来逃避组织委员会,他说我应该写张个人信函要求他组派一个委员会来侦查我和我的工作,但是他其实非常清楚,五年来我已经停止提笔写信。
  
而且我为什么需要写这封个人信件呢?如果政府想要了解这里到底是怎样的状况,那他们就必须自己来进行,那是他们自己的工作。如果他们一致决议不用进行调查,那他们就是不民主。而如果他们对世界宣告说:「我们将不允许来自荷兰、英国、日本或澳大利亚的电视公司拍摄整个奥修小区的实况,因为它并不能真正代表印度的精神和面貌。」如果他们在没有任何侦讯的背景下就如此地决议,那派遣委员会应该是属于他们的责任,但这是合法的诡计,因为他知道我已不再写信了。五年来我已经停止写信,现在我当然也不会再动笔写它。
  
另外第三点原因——他担心他自己前几天在国会上所说的一席话,他说他没有收到任何来自我的私人信件,他只收到董事代理人——尤加.拉克什米——的来信,信上说:「奥修只是我们小区的宾客,我们要如何侦讯、调查宾客呢?」
  
拉克什米是对的,我只是你们的宾客,我什么事也没做,他们要怎么调查我呢?他们可以到我的房间来,与我一起静坐二十四小时,他们将会知道我什么事也没有做,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调查的!事情发生在小区,该要被调查的应该是小区才对。
  
但他对小区不感任何兴趣,基本上他只是绞尽脑汁想设法制造一个可以逮补我的陷阱,因为他深知只要抓住我、或将我关进牢里,那他要摧毁我所营造的小区将会轻而易举。前几天,他在国会上说——他一定非常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奥修就是小区,除非他写信来,否则我们将无法侦办小区。」我是不会写的,我不认为政客有任何价值,我甚至不认为他们有资格来调查一个宗教性的小区。
  
事实上,我们哪天反而应该想想是否要组成一个委员会来调查那些政治人员……
  
有一个笑话如下:
  
法国、英国、印度三大国家的内阁部长聚集一起享用晚餐,突然间从女主人用餐的位置处传来一声很大的屁响,就在她羞愧不知所措的时候,正对面的法国内阁部长起身站立,他大声地向大家说:「各位,很抱歉,我必须赶忙离开一下,我感觉有些不适。」
  
女主人很感激地松了一口气,她试图维持脸上镇静的表情,但十分钟之后她又放了一声响屁,她很懊恼、满脸羞红地看着英国内阁首相站立起身宣告说:「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很抱歉,我今晚要早返一下,因为我觉得不舒服。」
  
第三次同样的情景又再度发生,这一次印度内阁总理很骄傲地站起来,并且大声说:「各位先、各位女士,现在,我感到非常地荣幸,我觉得我有义务该回去了。」
  
懂吗?
  
我对所谓的政治家或政治领袖不感一点敬意。我尊敬他们的人性、而非政治家的角色、政治是地球上最丑陋的一件事,而政治家则是最丑陋的人类,我非常敬重人类和人性,但我不敬重不断进行的丑陋政局。
  
不需要期待。首先,他们会因为担心结果反而不利于他们而取消组织委员会:而如果他们真的组成委员会,那我们将会给他们一些很困难的测试,我们要先测试他们是否真有能力调查小区?他们到底了解多少?他们对小区内的治疗团体有多少的了解?所以首先,他们必须先接受我们的测试,由我们小区中五十个不同团体的治疗师轮翻上阵,除非我们真的认为他们够格,否则我们将不允许他们进入小区。
  
他们将不会组派委员会,他们很伤脑筋,到底该指派哪些人呢?他们要去哪里找到能够了解原始治疗、初遇团体、心理剧场、心理分析、生物能量、心里综合治疗等课程的人呢?
  
而且他还担心若他指派真正了解这些课程的人,那些人说不定到最后反而会支持我们。他可以指派一位退休、老迈的法官,但这位法官将会一无所知——那真是太令人拍案叫绝了。
  
所以我不认为马拉吉.迪赛亚会采取行动,但如果他真的组织一个调查委员会,那你们就等着观看吧!让他们来,让他们感受小区的一切,或至少让他们从这里带一些喜悦、欢笑回去。他们要怎样报导其实与他们来小区并没有直接的相关,因为基本上,那些报导很有可能在他们来临之前就已经由其它的人完成了。真相就是如此,但是我们对他们所作的报导不感一点兴趣。
  
我说他们可以组织委员会是为了要让政府显现一下民主的风度。他们阻止传播媒体进入小区,以及他们告诉其它国家人民的话语是非常不民主的。我们甚至有信为凭——印度大使馆在美国对我的一位门徒说:「你别妄想要去普那,我们是不会发给你签证的,但如果你是要去任何其它的小区,只要你写清楚,我们就愿意给你签证入境。」
  
你们看看这些愚昧的人士——你们就写吧!
  
在孟买,有一位门徒的护照上面写着:「此签证对普那不具任何效用。」好像普那不再属于印度的一个部分。观光客有权到印度各地旅游,除却普那!但为什么要阻止人们到普那镇呢?他们其实只要指明是克瑞刚公园的奥修小区就足够了。
  
他们用尽各种可行的方式来阻碍、骚扰我们。他们长久以来一直很机警地想要发现我们的经济状况:但他们根本找不到漏洞,财政部长昨曰很不愉悦地在国会上宣布:「他们的财政状况非常良好,我们找不到任何不明确之处。」所以他们现在完全不知所措地茫茫然。
  
他们将无法找出小区有任何违法之举,但是他们的偏见和守旧迂腐的头脑,使他们无法接受像我这样的人竟然可以立足于印度,但事实状况却是不断地在成长、发生,而且愈来愈蓬勃发展,他们愈是阻挠,小区愈是茁壮成长。这就是事情的内在逻辑:愈多阻挠、愈多挑战,愈是成长茁壮。
  
如果当初耶稣没有被钉死于十字架上,今天也就不会有基督教的存在。所以如果这些政客哪天决议要将我处死的话,那我将会是这世上最快乐的人。



我的健康,我做主!

美丽家乡

美丽家乡
美丽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