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4月8日星期三

故事只能满足你的希望

故事只能满足你的希望

奥修分享 奥修分享 2016-09-09
钟爱的奥修:我觉得自己就好像童话故事里那只被亲吻之后正要变回英俊王子的青蛙;但我仍然身穿着过度紧身的青蛙装,公主对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我想再次地复身为一只青蛙会不会比较好?帮忙吧!
  
德娃.沙谷纳:你似乎非常老式,自从有那些童话故事到现在,这世界已经改变非常多,现在的情况刚好相反,现在是——接独或亲吻王子,王子马上会变成一只青蛙。以前的故事已经过时了,但它值得我们稍稍地探讨一下,为什么人们会虚构这样的故事?首先我们要知道为什么?其中的心理学意义是什么?——它是为了要掩盖人类的某些丑陋面,事实是——你亲吻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或当你爱上一个男人或女人,很快地,男人或女人就会开始变成一只青蛙。
  
这是你们都知道的事实,而那些故事就是特地编撰来掩盖实情的,这些故事试图要欺骗你,告诉你事实不是如此,它告诉你事实是如果你亲吻青娃,牠就会变成王子。为了要欺瞒你,不让你知道生命的实相才编造这些故事。小孩阅读这些故事相信这些好事,然后等到他们长大,幻想就破灭了。
  
这些故事让人充满希望,人们总是是希望事情能像童话一样——亲吻青蛙,青蛙就变为英俊的王子。但故事只能满足你的希望,却不会真正的发生,因为真实的情况刚好相反。于是,编造一些美丽的童话故事,你就可以掩盖实情,就可以不用去面对它。
  
我们的宗教有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在欺骗人们,而我们的文学则是百分之百。它们不断地说些不真实,不曾真实,将来也不会真实旳一些事。
  
但男人是生活在幻相里的动物,他无法面对真实过生活,真实对他来说太残忍了,真实让他很伤心。你自己有没有过类似的经验——当你爱上某个女人的时候,遥不可及的她是那么地美丽,她就像古埃及最后一位女皇克丽欧佩脱拉一样地捉摸不定,但一且你和她结为连理之后,你开始对她感到厌烦,觉得她让你感到无聊至极,到这个时候,你无法想象当初怎么会觉得她很像克丽欧佩脱拉,因为她现在怎么样看都怎么样难看。
  
女人也是一样,她认为你就像童话故事中骑着白马,迎面而来的英俊王子。这次,她认为她找到了,但当她和他一起真实地生活后才发现他睡觉时会打鼾,身上有股异味,而且还有很多不良的嗜好——他竟然会抽烟,身上到处都是烟味,她根本不可能亲吻他。然后她会突然警觉到他根本就不是白马王子,只是她自己的投射罢了。
  
每天,身旁的他或她愈来愈平庸,事实竟是——亲吻王子,他变成青眭,但现在要如何一起生活下去呢?
  
如果男女双方在事前就知道一切的真相,那结合一起生活就根本不可能。所以我们编造很多幻想、小说和故事来安慰自己,来营造一些温暖的气氛:因此假如事实并非如你所想象的,那你至少可以做做白日梦幻想一下,甚至相信如果今天不可能,或许明天一切会改观,或许明天就会不一样,或许明天就会如我所愿——亲吻青蛙,不久之后他就会变成英俊、潇洒的王子。这些都只是你自己编造出来的一厢情愿。
  
人们因为知道每个人都会死,所以相信灵魂是永生的,并非他们真的知道灵魂是永生的,而是因为看见每个人都渐渐变老、死去,于是知道人终究不免一死。于是人们藉由创造小说故事来逃避面对最终必然发生的真相。
  
请记住,我并非说灵魂不永生,我的意思是——人们对灵魂永生的信念是他们自己的杜撰,他们的信念是他们自己的想象。
  
人们相信神会照顾他,因为在人们心中常常觉得没有受到呵护,觉得没有人关心他、照顾他,他总是孤伶伶的一个人,好像生或死其实也无所谓。于是他们创造天堂里有个暗地里照应他的天父,纵使别人不管他,他还有神会照顾他,这对他来说是个无上的精神慰藉。
  
藉由宗教、文学、诗和音乐的名义,我们创造很多幻相,这些幻相就好像缓冲物一般,它让真相冲击不到我们。
  
你一定在火车上见过避震器的装置,介于火车下的两个四轮车盘和两个车厢间就装有一个避震器,如果万一有事故发生,车厢不会相互冲撞,而且撞撃的冲力可因缓冲器的作用而减缓。汽车上装有弹簧的配备,所以你才感觉不到路面的颠簸,弹簧在车子进行中不断地吸收顚簸的震动,它们是震动的吸收器。
  
人们在心里上为自己创造很多的缓冲物。而我想要对你们说的是:除非你放下震动的吸收器,你将不可能会自由。
  
真理让人自由,在刚开始的时候或许真理让你非常震惊,但事情就是如此,大自然的运作也是一样。你必须敞开你的心,面对生命的撞击,你一定会感觉自己很脆弱,它将会让你伤痕累累、难过甚至会在你身上留下重重伤痕,你将会呜咽、哭泣、流泪,甚至会很生气地反抗生命。
  
但慢慢地,你将会领悟到真理就是真理,根本无须反抗它,而一旦愤怒消失,真理就会显露出真实的美。真理释放一切让人自由。
  
师父真正的工作就是要毁坏门徒的避震器,这份工作是很艰辛的,因为门徒尽其所能的在反抗,他们不仅要保护自己的缓冲器,若感觉有危险逼近的时候,甚至会创造出更多的避震器,如果他们发觉有人在背后要截取他们的缓冲器,为了要防卫、保护自己,他们就会在自己的周围创造出更多的盔甲。
  
真正的师父不会安慰你,但是会给你自由,给你喜乐,但不会给你慰藉,而且他还会毁灭你多年来珍藏已久的宝藏,他将会拿下你穿在身上防卫自己的所有衣物,他要你用坦诚、赤裸的一颗心面对真实的生命。
  
这让你惊吓、害怕,但这是你可以成长的唯一方式。成长必须面对生命的真相,而非反抗它,一旦你真正品尝到生命真实的真相,你就绝对不会在周围装置任何的缓冲物或震动吸收器。
  
沙谷纳,你说:「我觉得自己就好像童话故事中,那只被亲吻后正要变成英俊王子的青蛙。」
  
你一定是在作梦。在小区里事情是不一样的,你就好像风度翩翩、潇洒迷人的王子莅临这里接受别人的礼物。现在你变成一只青娃,但身为一只青娃并没有任何错,青蛙是非常美的人。
  
你说:「但我仍然身穿着过度紧身的青蛙装……」,那是当然的,因为你仍是一只青蛙!
  
「这些青蛙装太过紧身了。」——然后你自已想象说:「公主对我这身装扮根本没有兴趣,所以我想若再次复身为一只青蛙会不会比较好呢?」
  
你在说什么?你根本不需要任何帮助,你本来就是只青蛙,接受青蛙的特性,把王子忘掉,事实上,我还从不曾见过任何一只青娃会对公主感到兴趣或喜欢——这是很可爱的想法。你可以喜欢另一只青蛙,这样我也才能帮助你,因为小区里有好多的青蛙。



人们总是有自己的偏见和看法

人们总是有自己的偏见和看法

奥修分享 奥修分享 2016-09-10
钟爱的奥修:你说克里虚那穆提会生气,这怎么可能,因为开悟后还有谁可让他生气呢?
  
汉克.费森:开悟后的人既没有人会让他生气,也没有人不会让他不生气,所以不管发生怎么样的状况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克里虚那穆提和你的生气是不一样的,对一个已经开悟成道的人而言,他的任何行为都是完全不同层面的发生,他会生气是因为出自一股慈悲,而一般人的气愤却是出自憎恨、攻击和暴戾之性。开悟的人是出于慈悲才会生气——有时候他甚至会气到拔自己的头发、或撞击自己的前额。
  
你稍微替他想想,五十年来他不曾间断地在教导人们某些特定的真理,但却没有人了解他。同样的一批人,每年都聚集在一起听他演说——你们要记得——是同一批人。
  
有一次他在孟买演说:有一个人告诉我这则故事,这个人是一位比克里虚那穆提还要年迈的老妇人。她从克里虚那穆提小的时候就见过他,五十年来她不曾间断地出席他的每一场演讲,现在因为有点耳聋,年纪又大,所以她都坐在最前排的椅子上。五十年来克里虚那穆提不断地说静心不需要任何方法,而且根本就不需要静心,只要处在当下,活在当下就已经有足够的静心,技巧是不需要的。
  
演讲全程一个半小时,他掏心大声疾喊他的真理,到最后要结束时,这位女士站起来问他说:「要如何静心?」现在,你认为他应该怎么办呢?他打他自己的头。
  
这和你的愤怒并不相同,这是很不可置信的!他对这位女士已经深感疲累,但这位女士却不会,她每次来听他演讲每次都问同样愚蠢的问题。
  
汉克,当我谈克里虚那穆提可以生气时,我并不是说他的生气和你们的生气是一样的:他是出自内心的慈悲而生气,这情境实在是太令人无法相信了,他想要帮助这位女士,但却觉得无能为力,他已经用尽了各种不同的方式,所要传达的讯息是非常单一、一致的,五十年来她其实是在说一个字,它整个教义的精髓只要明信片一面的空间就可以叙述完毕。他用尽一切能想象得到的方式来解说,就好像由东、西、南、北不同的方向进攻同一座城堡,但是人们到现在仍然继续地听他演讲,继续问他一些很愚笨的老问题。
  
他当然会很生气,但当像克里虚那穆提这样一个人若生气,他就是在生气,很多印度人因为看见克里虚那穆提生气而对他非常失望,他们总认为佛是不该生气的,他们带着主观的偏见来看他,所以当看见他的反应,他们的幻相破灭,他们说:「所以这个人还不是佛,他没有开悟。」
  
我曾经告诉你们克里虚那穆提是这地球上很伟大的一位开悟者,他是可以生气的,但他的生气来自心中非常浓烈的慈悲,因为太关心你们,所以才会那么气愤,他气愤的质量是完全不同的。
  
而当他生气时,他是真得很生气的,你的生气却只是微温且小小的,你的气愤就好像一只狗在面对陌生人时不知所措的样子:一方面牠认为来者可能是主人的朋友而摇摇尾巴,一方面却又认为他可能是敌人而吠叫几声,它非常地外交和狡诈,如此一来,不管来者是客还是敌人,牠都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如果主人友善地出来迎接客人,那牠就会停止吠叫,转为竭诚欢迎地摇摇尾巴,反之,如果主人对来者的反应很不客气,那牠就会将所有的力量转为吠叫的能量。
  
你们的愤怒就像那样,你们总是在衡量要如何有技巧地表现,怎样才会奏效;不怎样才会太过分,不太过挑衅等。
  
但当像克里虚那穆提这样的一个人在生气的时候,他是很全神贯注地在生气的,这就是他美的地方,他就是生气,就好像一个受到伤害的小孩,极端地气愤,甚至想要摧毁整个世界。
  
耶稣的状况也是一样,当他进入寺庙看见在做金钱交易的人们,他异常激怒——这份怒气来自慈悲和爱。他单枪匹马一个人推倒所有的桌子,赶走所有的人,他一定是真的非常气愤才有能耐一个人赶走所有的人,因为那并非易事。
  
而且根据报导——我不知道这报导属实的程度有多少,但据说他并不是个很强壮的人,他甚至不很高,你将会很惊讶他只有四呎六吋的高度,而且不只如此,他还是个驼背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这些说法有多少真实性,我并不想因说话不实而上法院,这都是非常老旧书中的记载。
  
所以这个驼背,四呎六吋高的人,如何能单枪匹马地将所有的人驱逐出寺庙呢?他一定是非常地愤怒。
  
印度人对耶稣的作为也非常地生气,他们因为耶稣此举而不相信耶稣已经开悟。
  人们总是有自己的偏见和看法,他们不但不用当时的真相来看待一个开悟的人,他们反而要那个人符合他们心中既有的成见,然后才会认定他是一个开悟的人。但是我要告诉你,绝对没有任何一位开悟的人会符合你们这些末开悟之人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有一天,有一位跟随克里虚那穆提多年的女士跑来找我,她因为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就把整辆苹果推车推翻了,而那件事真的非常微小,小到令我感到很震惊。事情是这样的:克里虚那穆提每年在荷兰都会举行一次聚会,这一次这个女人从印度到荷兰去参加他的聚会,这场聚会约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两千人来参加。隔天一早,演讲即将开始,这个女人去逛街,就在逛街的时候,她很讶异地看到克里虚那穆提也在逛街,一个开悟的人在逛街?你能相信吗?佛陀在市场里?而且不仅止如此,他还在挑选领带;开悟的人还需要领带吗?而且更甚的是——整个柜台上都是领带,他挑来挑去,就是没有一条令他感到中意的。
  
这女人看见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觉得心灰意冷,心想:「我大老远从印度来这里,竟然是为一个挑选领带的平凡人,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上千条各式、各色、各类型的领带当中,他竟然没有一条中意的,他是否仍是有所执着?他有没有觉知啊?」
  
于是女人马上调头就走,连聚会也不参加地就赶忙回印度。她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跑来找我,她对我说:「你是对的。」
  
我回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说:「你说我跟随克里虚那穆提无非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你说的不错;现在,我想要成为你的门徒。」
  
我说:「请原谅我,我不能接受你。如果你不能接受克里虚那穆提,我又怎能接受你呢?」
  
「滚吧!因为在这里你将会看见一些更令你失望的事,你会怎么看待我的奔驰车子呢?你对我住在有冷气的房中又有怎样的想法呢?所以,你不用和自己过意不去,在这一切发生之前,你大可以离开去找另外一些类似幕克塔南达的人。既然你不能了解克里虚那穆提,你更不可能了解我。」
  
类似克里虚那穆提这样的人,他活在不同的层次、质量里,他的愤怒不同于你的生气;而且谁知道呢?他很有可能是在和卖领带的柜台小姐玩一玩?大师们总是很知道如何利用一些方法来帮助人们,他很轻易地就可以处理掉那个笨女人。



实际上,我本身很喜爱闲聊

实际上,我本身很喜爱闲聊

奥修 奥修分享 2016-09-11
钟爱的奥修:在意大利这个小小的国家,我们只有三样东西——宗教、披萨和闭聊。现在来到印度,我们失去了披萨和宗教,请至少让我们保有闭聊的机会。
  
维德赫:我并不反对闲聊,实际上,我本身很喜爱闲聊,但要怎么处理阿底侠呢?每天,当我决定要稍稍闲聊一下的时候,他说不可以。我必须要尊敬他,而且问题其实与阿底侠不太有关,问题是紧跟着经文马上就要出现,我必须要想想办法才行。但要闲聊是很困难的,除非你们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那我就……




政治是地球上最丑陋的一件事

政治是地球上最丑陋的一件事

奥修分享 奥修分享 2016-09-13
钟爱的奥修:马拉吉.迪赛亚曾经说过,他如果成立一个委员会来调查我们,我们将不会喜欢最后的结果。如果印度政府真的设立一个委员会,他们有可能真正公平无私地进行调查吗?
  
克里虚那.普连:政治永远不会公平无私,政治总是偏私袒护。它奠基于偏见,绝不可能不带任何偏见,所以请不要对它希望与厚望。但它将会很有趣,顶多就是这样,我们将有机会好好观察、享受这样委员会的人,如果真有任何委员调查会发生,让他们来,让我们好好享受、庆祝他们的到来,让他们能真正感受到你们在这里的生活,说不定委员会中的某些人会因此反而深有所感。
  
不要信任政客。不管你与他们是友是敌,你都在玩一场很危险的游戏;但这也是无法避免的事。而我们的小区对他们而言是很巨大的冲突,他们绝不会袖手旁观太久的。
  
前几天,印度的国会又再度地讨论到我们——很冗长的讨论。一通来自德里的电话说:「请派遣克里虚那.普连,马足拉和其它几位新闻人士的代表过来,因为你们现在是街头巷尾每个人都在谈论的热门话题。」
  
我们对政治和政客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我们将无法避免,政治就好像天气,不管你喜不喜欢,它都一定会影响到你。
  
现在人们都知道纳塞为什么突然死于心脏病……因为他接到葛达.梅耶的一通电话,葛达.梅耶对他说:「让我们来做爱、而不要「做」战争。」
  
现在,不管你选择与政客做爱或战争,那都将会很艰苦。
  
所以,克里虚那.普连,你不要有任何期待。首先,我认为他会因为很多其它的因素而取消组成一个调查会。其中第一个原因是——前几天有人在国会上发问:「为什么委员会只调查奥修一人呢?」这让整个国会议员听了之后都胆颤心惊。
  
据报纸来源消息指出,那个人甚至还建议指派委员会去调查赛.巴巴、马哈拉吉吉、固鲁、伽上师玛哈利许、马埃许、幕克塔南塔,以及很多南塔们。他们本来非常高兴组成委员会侦办我的小区,但现在他们都很害怕。因为如果他们想要侦办宗教小区,为什只选一个,为什么不侦办所有的小区呢?这是很合乎逻辑的,而这也是他们第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
  
第二个原因——马拉吉.迪赛亚其实是很想避免,他并不想组成一个调查委员会,因为没有人可以确定委员会人员来了小区之后会有什么状况发生?这些人很有可能回去之后报告说:所有报章上的报导根本不属实,都是捏造的。很有可能在历经众多国会议员来临小区之后,他们都会回去向他报告说:「你根本就是偏误了,那是不必要的。小区里面的一切是很美好的发生,是一个东方和西方精神交融的地方。」
  
这也是他内心所害怕的,因为谁知道呢?或许调查委员会的报导对小区是有利的,那他要怎么办呢?他将会面临很难为的处境。因此,他找到一涸合理的方式来逃避组织委员会,他说我应该写张个人信函要求他组派一个委员会来侦查我和我的工作,但是他其实非常清楚,五年来我已经停止提笔写信。
  
而且我为什么需要写这封个人信件呢?如果政府想要了解这里到底是怎样的状况,那他们就必须自己来进行,那是他们自己的工作。如果他们一致决议不用进行调查,那他们就是不民主。而如果他们对世界宣告说:「我们将不允许来自荷兰、英国、日本或澳大利亚的电视公司拍摄整个奥修小区的实况,因为它并不能真正代表印度的精神和面貌。」如果他们在没有任何侦讯的背景下就如此地决议,那派遣委员会应该是属于他们的责任,但这是合法的诡计,因为他知道我已不再写信了。五年来我已经停止写信,现在我当然也不会再动笔写它。
  
另外第三点原因——他担心他自己前几天在国会上所说的一席话,他说他没有收到任何来自我的私人信件,他只收到董事代理人——尤加.拉克什米——的来信,信上说:「奥修只是我们小区的宾客,我们要如何侦讯、调查宾客呢?」
  
拉克什米是对的,我只是你们的宾客,我什么事也没做,他们要怎么调查我呢?他们可以到我的房间来,与我一起静坐二十四小时,他们将会知道我什么事也没有做,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调查的!事情发生在小区,该要被调查的应该是小区才对。
  
但他对小区不感任何兴趣,基本上他只是绞尽脑汁想设法制造一个可以逮补我的陷阱,因为他深知只要抓住我、或将我关进牢里,那他要摧毁我所营造的小区将会轻而易举。前几天,他在国会上说——他一定非常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奥修就是小区,除非他写信来,否则我们将无法侦办小区。」我是不会写的,我不认为政客有任何价值,我甚至不认为他们有资格来调查一个宗教性的小区。
  
事实上,我们哪天反而应该想想是否要组成一个委员会来调查那些政治人员……
  
有一个笑话如下:
  
法国、英国、印度三大国家的内阁部长聚集一起享用晚餐,突然间从女主人用餐的位置处传来一声很大的屁响,就在她羞愧不知所措的时候,正对面的法国内阁部长起身站立,他大声地向大家说:「各位,很抱歉,我必须赶忙离开一下,我感觉有些不适。」
  
女主人很感激地松了一口气,她试图维持脸上镇静的表情,但十分钟之后她又放了一声响屁,她很懊恼、满脸羞红地看着英国内阁首相站立起身宣告说:「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很抱歉,我今晚要早返一下,因为我觉得不舒服。」
  
第三次同样的情景又再度发生,这一次印度内阁总理很骄傲地站起来,并且大声说:「各位先、各位女士,现在,我感到非常地荣幸,我觉得我有义务该回去了。」
  
懂吗?
  
我对所谓的政治家或政治领袖不感一点敬意。我尊敬他们的人性、而非政治家的角色、政治是地球上最丑陋的一件事,而政治家则是最丑陋的人类,我非常敬重人类和人性,但我不敬重不断进行的丑陋政局。
  
不需要期待。首先,他们会因为担心结果反而不利于他们而取消组织委员会:而如果他们真的组成委员会,那我们将会给他们一些很困难的测试,我们要先测试他们是否真有能力调查小区?他们到底了解多少?他们对小区内的治疗团体有多少的了解?所以首先,他们必须先接受我们的测试,由我们小区中五十个不同团体的治疗师轮翻上阵,除非我们真的认为他们够格,否则我们将不允许他们进入小区。
  
他们将不会组派委员会,他们很伤脑筋,到底该指派哪些人呢?他们要去哪里找到能够了解原始治疗、初遇团体、心理剧场、心理分析、生物能量、心里综合治疗等课程的人呢?
  
而且他还担心若他指派真正了解这些课程的人,那些人说不定到最后反而会支持我们。他可以指派一位退休、老迈的法官,但这位法官将会一无所知——那真是太令人拍案叫绝了。
  
所以我不认为马拉吉.迪赛亚会采取行动,但如果他真的组织一个调查委员会,那你们就等着观看吧!让他们来,让他们感受小区的一切,或至少让他们从这里带一些喜悦、欢笑回去。他们要怎样报导其实与他们来小区并没有直接的相关,因为基本上,那些报导很有可能在他们来临之前就已经由其它的人完成了。真相就是如此,但是我们对他们所作的报导不感一点兴趣。
  
我说他们可以组织委员会是为了要让政府显现一下民主的风度。他们阻止传播媒体进入小区,以及他们告诉其它国家人民的话语是非常不民主的。我们甚至有信为凭——印度大使馆在美国对我的一位门徒说:「你别妄想要去普那,我们是不会发给你签证的,但如果你是要去任何其它的小区,只要你写清楚,我们就愿意给你签证入境。」
  
你们看看这些愚昧的人士——你们就写吧!
  
在孟买,有一位门徒的护照上面写着:「此签证对普那不具任何效用。」好像普那不再属于印度的一个部分。观光客有权到印度各地旅游,除却普那!但为什么要阻止人们到普那镇呢?他们其实只要指明是克瑞刚公园的奥修小区就足够了。
  
他们用尽各种可行的方式来阻碍、骚扰我们。他们长久以来一直很机警地想要发现我们的经济状况:但他们根本找不到漏洞,财政部长昨曰很不愉悦地在国会上宣布:「他们的财政状况非常良好,我们找不到任何不明确之处。」所以他们现在完全不知所措地茫茫然。
  
他们将无法找出小区有任何违法之举,但是他们的偏见和守旧迂腐的头脑,使他们无法接受像我这样的人竟然可以立足于印度,但事实状况却是不断地在成长、发生,而且愈来愈蓬勃发展,他们愈是阻挠,小区愈是茁壮成长。这就是事情的内在逻辑:愈多阻挠、愈多挑战,愈是成长茁壮。
  
如果当初耶稣没有被钉死于十字架上,今天也就不会有基督教的存在。所以如果这些政客哪天决议要将我处死的话,那我将会是这世上最快乐的人。



欲望本身是很美的,它并没有任何错

欲望本身是很美的,它并没有任何错

奥修分享 奥修分享 2016-09-14
钟爱的奥修:你虽然已经告诉我们很多次,但我仍是不懂,什么是欲望的种子?它只存在于头脑吗?而身体对性的欲望与头脑又有何关呢?
  
阿奴拉各:被称呼为欲望的这个能量,好几世纪以来一直备受谴责。几乎所有所谓的圣人都在反对它,因为欲望即是生命,而他们全都在反对生命。欲望是你眼前所见一切事物的根源,但他们极力反对这一切,他们牺牲这一切,他们反而教导人们去追求那看不见的,他们想要砍断欲望之根,好让生命变得不可能。
  
好几世纪以来,人们就一直被一股巨大的自杀冲动操控着。
  
我对欲望有着全然不同的看法。首先,我认为欲望本身就是神,没有任何企图、目标的欲望,纯然的欲望就是神。欲望的能量和神的能量是相同的。
  
欲望不需要被摧毁,它需要被净化;它不需要被抛弃,它需要被转化。你的生命本质就是欲望,你若反对它,就是在反对你自己和反对所有的一切;反对它,你就是在反对花、鸟、太阳和月亮,反对它就是在反对所有的创造力。欲望即是创造力。
  
东方经典上的记载是正确的,经典上提到神因为有一股巨大的欲望自心中升起而造创了世界——祂想要创造、想要显化、想要扩张、想要从一个来源变化出很多不同的形式。这些都只是比喻的说法,神与欲望并无不同:欲望意味着渴求、强烈的渴求,意味着想要扩张、想要格局更大、想要无比地大,就像天空遥遥无边际。
  
观看人们、观看欲望,你将会了解我的意思,甚至在一些很世俗的欲望中,上述基本的原则仍是不变的。一个想要拥有很多很多金钱的人,他其实真正想要的并非金钱,他想要的是扩张,而金钱可以让人更扩张——你可以买一间更大的房子、拥有一座更大的花园、你可以拥有这个、拥有那个、你的领土会变大、你也会拥有更多的自由。更多金钱让你有更多不同的选择机会。
  
追逐金钱的人或许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逐利金钱,他或许认为自己、相信自己喜爱的是金钱,但这只是他意识心灵最表面的意识。帮助他,让他能稍微地静心观照自己,让他进入更深的无意识心灵,你和他将会一起很惊讶地发现,渴望金钱的欲求并非真的渴求金钱,而是渴求扩张。
  
其它的欲望也是一样。人们想要掌握更多的权利、更响亮的名声、更长寿的生活、更健康,他们在这些不同的东西上到底真正在渴求什么?他们渴求的东西其实完全一样——他们渴求更多。他们不想被受限、不想被局限:被受限制的感觉让人们觉得受到伤害,因为你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件物品、商品和一个东西。你因为种种的限制而深感受伤,就好像被关在监狱里一样。
  
所有你渴望追求的一切,不久之后都会令你很沮丧、挫折。你虽然拥有金钱,但扩张尚未发生;你虽然拥有较多自由选择的权利,但你并不满足:你渴求那无限的,但金钱买不到无限。是的,如今你拥有更多的权势,你是家户喻晓的人物,但最后它仍只是一场空。成千上万人士在地球上显赫一时,但现在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所有的一切都化入尘埃、尘埃复尘埃,竟没能留下任何痕迹。那伟大的亚历山大在哪里呢?他是什么?你想成为尸骨已寒的亚历山大,还是活生生的穷乞丐?问问你自己,你的内在生命之音将会告诉你:宁愿活着当个乞丐,不愿成为已死的亚历山大。
  
如果你仔细地观察,你将会发现,不管是金钱、权力、权势,它们都无法令你满足;相反地,它们会令你更不满足。为什么?因为当你很贫穷之时,你总是有个希望,你总认为等到有一天你有足够多的金钱之后,你就可以真正地安定下来,好好安心享受、放松地过日子。然后你果真拥有很多钱,可是却一点也不惬意、放松,你反而比前以更容易焦虑、更紧张。
  
金钱带给你一些祝福,却也同时带给你很多诅咒。你现在拥有一间更大的房子,但却缺少了宁静,你银行的存款变的更多,但你却感到愈多的心神不宁、焦躁不安、焦虑和疯狂不智。金钱带给你一些好东西,但随之而来的一切却根本一点都不好。因此,如果你整体性地回顾一下,你会发觉这一切都白费了气力,而且你现在连贫穷之人所拥有的希望也都没有了。
  
富有之人于是变得很绝望,他知道金钱将会不断地增加,但却没有任何希望——只有死亡,也只剩下死亡。他已尝遍一切经验,现在任何东西对他来说都已索然无兴味。他好像活在死亡之中,因为他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实现他那股想要扩张的渴望。
  
欲望本身并没有错。错的是欲望的目标和对象——金钱、权力、权势等,这点你们要分辨清楚,欲望本身不会因为目标设定错误而错误。你拥有一把剑,用这把剑杀死人,但剑本身并没有错,因为你也同样可以用这把剑解救某人。毒药可以害人、也可以是良药,会用药的人,毒药变良药,不会用药的人,良药也会毒死人。
  
这就是几千年来,所有成道者的智慧洞见。牧师所教导人民的是一回事,佛陀的教化则是全然不同的现象,它们是完全相反的。
  
「欲望」是你唯一的一个能量,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净化它、转化它。然而,要如何转化欲望呢?——第一种方式,也是最普通、平庸的方式是改变欲求的目标。不要追求金钱,开始寻求上帝。现在你对金钱深感挫折,于是你开始欲求另一个新的目标——「神」,它不仅和金钱同样虚幻,它甚至比金钱更虚幻,因为,你对神有怎样的了解?对你来说,金钱至少看得见,摸得到,你知道什么是钱,你见过它。但你对神有怎么样的了解呢?你只听过神这个字,但除非你真有切身的体验,否则神就只是个字。除非你亲身体验,除非你有很实在的经验,否则「神」只是个空泛的字。
  
人们通常在对世俗的欲望感到厌烦、挫折后会转变他们追求的目标,他们开始追寻超脱尘俗的目标——天堂、乐园和一切属于天堂的喜乐状况。但这一切仍旧是头脑的旧诡计,它在玩弄你。这是愚昧之人的方式,而非有真知灼见之人的方式。
  
什么是真知灼见?它意味着你已经洞识到任何目标都无法满足你的欲望。金钱在此可以很断言地向你们说,这世上绝不可能有任何东西可以满足你们的欲望。欲望是神圣的。欲望就有如天空般地巨大,甚至天空都不能与它比拟,任何东西都满足不了它。那我们让怎么办呢?于是,有真知灼见的人将不再追寻任何目标,他让他的欲望变得很纯粹,不管他所欲望的目标是世俗、还是超脱世俗的,他很纯粹地活在每一个当下的欲望中,他充满欲望、充满流动的能量,他对日常生活非常地投入、非常热忱,以至于他所碰触到的任何一切,或他所做的事都会被他转化,就如金属会转变成黄金,枯木会重新开花。
  
据说,佛陀所到之处,枯木会开始长出新芽,树木会长出非季节性地花朵——这些都只是某些形而上的真理以诗的形式在表达。佛陀是很纯粹的欲望,佛陀就只是欲望,他不是在欲求任何东西,他已放弃一切东西和目标。
  
让我再次提醒你,佛陀在二十九岁那年就放弃了这个世界。他是一位王子,他命中注定要成为印度的国王,但二十九岁那年,他看见金钱的空幻,看见人伦关系的无意义,看见这世界一切都是空,他看见这一切的空相之后离开了皇宫。他当时的抉择是很明智的,因为如果超过三十岁,他想要离开皇宫,那将会是难上加难。
  
雅痞们有句说法是对的:「不要相信一个超过三十岁的人。」佛陀离开的正是时候,刚好是二十九岁的年龄。因为二十九岁之后,你愈是熟识凡俗的世界,就会变得愈是懦弱。宗教只属于那些有勇气、勇敢且年轻的人;如果你还敢冒险犯难,还敢与生命赌博,宗教就是你的道路。
  
佛陀在看尽世上事事皆空之后,他逃离皇宫生活,开始去追求神和真理。他放下世俗的欲望转而追求神、真理和尼瓦那。接下来六年的岁月,他全心投注,辛勤地追求。等到三十五岁时,他已经几乎要耗尽了他的生命,他断食三个月,不断地练习静心和瑜伽,所有一切人类可行的方式,他都已尝试过,他一个老师又一个老师地学习,从这所学校到另一所学校,他为了要追求神,尝尽一切可能的方式。然后,突然有一天他顿悟了。
  
有一天,正当他在横越尼朗加纳河的时候。那是一条很小的河流,当我亲身跑去看看那条河流的时候,我简直不能相信故事上的描述。故事上记载:佛陀因为身体太虚弱而无法游泳横越尼朗加纳河——那条河流是那么地小和窄。但他一定因为多年来的断食而异常虚弱,据说他因为长久的断食,身体只剩下骨头——一个骨架而已,胃已完全消失,他的胃和背部连成一体。他一定真的非常虚弱,在当时只有气力抱住树根,根本没有有办法横越过那条河。
  
就在那个当下,一个很伟大的洞见发生了。洞见通常发生在这样的情境中。当挫折是那么地全然,当一切是那么地令人沮丧,当一切的幻想都幻灭,当一切都不再有任何希望的时候……就在这一刻他看见一切事物的无意义。他曾经拥有世俗的一切,但他并不满足,他知道那一切都是空:而他发现非世俗的欲望也和世俗的欲望一样荒谬,就在这一刻,就在这个洞见发生的当下,他不再追求了。
  
我要告诉你,经典上的记载是错误的。经典上说:他在那一刻变得「无欲望」。
  
你们试着了解我所说的——他不再追求,而不是他变得无欲望。人们不可能变得无欲望。欲望是你的生命,你的呼吸,你的心跳,它是你的存在,因此,对佛陀而言,那个当下是个蜕变——他不再追求了。当时整个存在,不管是世俗还是非世俗,对他而言,他放下追求的目标,他不再对世俗或非世俗有任何目标的追寻,但是欲望这个能量仍是存在的。他不再有目标,剩下旳只是纯粹旳能量,是一种无所企求的欲望,是一股全然贯注于当下的欲望。
  
就在当天晚上他开悟了。因为无所企求,所以他在树下休息的时候睡着了。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熟酣的睡眠。当你不再渴求,你也就不会有梦,因为梦是欲望的投射,梦投射出你的挫折、你的压抑、你白天的生活。那天晚上,佛陀没有作梦,他只是睡的很深沉。
  
帕坦加利说无梦境且深沉的睡眠非常接近三摩地,只要再一步,你就抵达了。而这一步就发生在隔天的一早。深深地休息之后,佛陀张开眼睛,他第一次发觉无处要去、无事可做,他一定有点迷惘、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在,他既无牵绊、也无执着了,放眼望去,一切尽是空,时间一定停止了,他不再有任何要练习的安排。本来,每一天从早到晚他有好多事要做,有好多方法要练习,有好多宗教仪式要演练,然而,今天他完全不再有任何练习的想法,一切尽是「空」。
  
你认为他死了吗?没有,他不但没有死,他反而重生了。他不再有任何企求的目标,他的欲望是那么地单纯——纯粹是一股能量的颤抖、悸动和激情。非常放松地,他坐在树下,透彻的双眼看着东边的天空渐渐变红,然后太阳出来,他看着夜晚最后一颗星星的光芒消失在天边,看着这一切,他开悟了。
  
开悟旳意义是什么呢?开悟意谓着没有任何企求目标的欲望状态。他就是爱,就是热忱,就是生活。就在这种纯粹的状态里,你将会充满着美和狂喜,你将会到达无限。你的欲望如果很小,那是因为你把欲望限定在一些小小的目标上。后来,人们因为了解这一点而开始把目标变大,但不管你所追求的目标多大,却仍只是一些小东西,因为目标都有其限制。
  
想一想你的神祗,他有多大?埃及人曾经说他们的神有七尺高。我们小区里有很多荷兰人,每当我看到他们我就想起埃及人和他们的神。印度人说他们的神有三张脸,那有什么了不起?每一位政治家都有一千零一张脸,一般平常人都有很多张脸——你在面对老婆的时候是一张脸,在和女朋友讲话的时候是一张脸,和仆人讲话时是另一张脸,和老板说话时又是另一张脸。你自己可以观察一下,你每天有多少张脸!如此算来,神倒比人们还贫穷,祂只有三张脸,祂是如何设法只让自己才有三张脸而已呢?
  
有关「神」的一切概念都是有限的,这是必然的现象。如果你说神是无限的,那是什么意思?你所谓的无限是什么?从无限这个字本身的意思加以了解,你将会发现自己走进死胡同里,因为「无限的」这个字本身就是有限旳。你也可以说神是无界限的,但你自己想一想你在说什么?不管最后你走得到或走不到,界限一定会在某处的某个地方,而人们怎么可能一直不断地走个不停呢?那你所谓的「无界限」到底意味着什么?你其实只是在表达它的无法测量性而已。
  
当你说海洋深不可测是什么意思?是否认为它没有底部呢?它是有底部的,只是我们可能无法测量出来。我们的测量方法和尺吋都很小。
  
任何字都会有其限制。因此,那些已经悟道的人,他们会说神是不可说的一个现象。佛陀说得更少,他说他是不可说的,而你如果说他是不可说的,那你已经说了,你已经给他下了一个定义。「他是不可说的」,是一句陈述的话,而任何陈述的话都已经界定了某种意义。
  
你可以把你的企图从小目标较移到更大的目标,但你的欲望和生活并不会令你感到满足。除非你真的经验到无限、除非你品尝到存在的无限,否则,光是字句的概念,你是不会满意的。
  
欲望本身是很美的,它并没有任何错;只要你能够放下任何要追求的目标,欲望本身是很神圣的。
  
阿奴拉各,你说:「你虽然已经告诉我们很多次,但我仍是不懂?」
  
光说不练,你是不会懂的。你必须要亲身去经验,我并不是在教导你任何的哲学理论,而是在向你指示一条道路,一条你可以遵循的道路。你只听我说是不会懂的。但是你若静静地坐在我一旁,我在这里,你也在这里,我们俩之间虽有稍许的距离,但却没有语言的干扰,就在这份静默里,你或许有可能会懂。
  
言语无法真正地沟通,而且在较高层次的境界里,语言反而是阻碍。语言是较低层次思想沟通的桥梁,但你愈往更深处探索,你会发现它们不但不是桥梁,它们反而是重重的墙壁。
  
你说:「你虽然已经告诉我们很多次,但我仍是不懂?」
  
阿奴拉各,我仍是会继续不断地说、反复不断地说,但你要记住,光是听我说你是不会懂的。你必须吸收我,必须消化我。这并非是语言上的发生而已,它是某种存在性的经验,它是一场恋爱。
  
我并不是老师,我不是要教导你任何知识,只是传递某些东西给你。在我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我邀请你来分享,我邀请你成为我的贵宾,让我成为这场宴会的主人。而你如果能有一片刻成为我贵客,你会突然有所悟地了解那些长久以来竟无法理解的现象,你将会很惊讶自己是如何地错过机会。它是那么地简单,要了解它其实也是很简单的。
  
它是能量的沟通。慢慢地,我会把整个小区导向能量沟通的形式。语言只能帮助你到达某个阶段,然后接下来就必须是能量与能量的交会。你必须被我纯粹的欲望、纯粹的能量所充满,这能量是没有任何实体的,我并非在欲求任何东西,我只是很纯粹的欲望。如果你允许自己与这股能量交会,你将会有新的蜕变,你的生命将会出现新是转折点,你会开始与生命对话。
  
你问:「欲望的种子是什么?」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欲望的种子:欲望是所有事事物物的种子,欲望是最终的种子。神渴求要成为人类,神渴求要扩张,神渴求要创造。
  
欲望是万事万物的种子!
  
如果你问我,我会说神即是欲望——那也就是为什么祂可以渴求,因为只有欲望才可以渴求。
  
你问我:「它只存在于头脑吗?」
  
不是的,欲望并不存于头脑。头脑的洞见就如隧道般狭窄,头脑就好像你躱在门后从钥匙孔看东西一样。是的,有时候你从钥匙孔可以望见一只在天空中飞翔的小鸟,但那影像稍纵即逝:你看见某个漂亮的女人或英俊的男人经过,或一只小狗走过,但也就在那一剎那的时间内,它就消失了。那一剎那之前,它还不存在,那一剎那之后,它马上就不见了。头脑就是这样创造出时间的概念,头脑就是钥匙孔。
  
你从钥匙孔中看见一只飞翔的小鸟,在你看见牠的前一秒钟,牠并不在你的视线范围内,而牠难道因为你没看见牠就不存在吗?牠其实是在的,但对你当时的状况而言,牠属于未来,牠当时不在你的钥匙孔范围内,然后你看见牠,但一秒钟之后牠又不复存在了,你难道会认为牠真的不在了吗?牠仍旧在,只是牠对你而言已是过去。
  
头脑是非常有限的,因此它创造分别——它创造出现在、过去和未来。现在是出现在头脑银幕上的影像,过去则是已从银幕上消失,未来则是尚未出现在银幕上。但我要告诉你:万物万事皆存在,而且会一直存在着。一切事物皆是永久地存在着,没有任何东西会像昨日一样返出存在,也没有任何东西会像明日一样,片刻之后再出现。
  
时间是头脑所创造出来的一个错误观念。
  
恒久即是真理,无时间状态即是真理。
  
有人问耶稣:「可否请你谈一谈神的国度,那里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吗?是否会有某些比较特别的现象。是的,我们都听说天堂里会有喜乐,或许天堂的喜乐会是地球的成千上万倍,但是我们已经都知道喜乐是什么,它并不特别,另外我们还听说那里会有天乐,但我们也都略知音乐是何物。所以,我想知道天堂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吗?」
  
你将会对耶稣的回答甚感讶异。祂的回答并没有被记载在基督教的文献中,祂有些话语被记录在多种不同宗教的经典中。而祂这句话则是被记载在稣菲的经典中。耶稣说:「天堂里将不会再有时间的观念。」这个回答非常有意义,它真的是非常地特别,你已经知道所有的一切,但你一定不知道没有时间的状态。「天堂里将不会再有时间的观念」意味着:天堂将不会有头脑。头脑和时间是同意义的。
  
最终,你将会推算出时间就是头脑,头脑就是时间,它们是同一枚硬币的二面,它们两个会一起消失;当你放下时间观念,头脑就会消失:反之亦然。
  
你问我:「欲望的种子是什么?」
  
安奴拉吉,这世上没有欲望的种子;欲望是所有其它种子的最终种子。
  
你又问我:「它只存在于头脑吗?」
  
不是的,它并不存在于头脑,头脑只能稍稍瞥见,就如光线忽然地闪烁一下。头脑对欲望的瞥见就如光线忽然地闪烁一下。头脑根本不懂欲望,头脑只知道渴求这个或渴求那个东西,头脑知道它要渴求金钱、渴求权力、渴求权贵等的目标。但是当目标消失之后,欲望也就不再属于头脑。此时,欲望就超越了头脑,欲望就只是源源不绝能量的流动。
  
威廉安.布莱客说:欲望就是能量,而能量就是喜乐。我曾听见人们谣传说,我们的门徒——撒各玛是威廉安.布莱客的儿子。小区里有很多很美的人。这地球上曾经出现过少数几位最优美的人,威廉安.布莱客就是其中一位,他是最具洞见的神秘家之一。撒各玛一定与他有很相似的特质。但传闻可能是不真实的,因为我还听见有人说威廉安.布莱客根本就没有儿子;但那也可能是说没有法定上的儿子;人们是可以有非法定登记的儿子的。
  
威廉安.布莱客的洞见是很真确的。欲望就是能量,能量即是喜乐。你们需要好好地对他的话静心沈思——纯粹的欲望、纯粹的能量流动、既没有特定的目标也没有目的地。
  
这也是你们来参加我的能量聚会必须记住的。让你自己在「接近」的片刻成为纯粹的欲望、纯粹流动的欲望,不要有任何期盼,也不要等待任何经验。经验本身会到来,但你不要等待经验,如果你等待,你就会错过,因为当你在等待的时候,你就已经不在当下,那你就错过了。你的头脑给你一个期盼的对象,而这个对象阻碍了那纯粹的欲望能量。
  
当你来参加与我亲近的能量聚会,当你准备好要分享我的能量时,让你自己成为纯粹的能量,让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地充满震颤和充满疯狂地狂喜。而就在这短暂的片刻里,你与我相遇、交会,因为这些片刻就是我的实相。
  
但如果你坐在这能量聚会时,心中却等待能有某些伟大之光的经验,那就算你真的经验到某些光的发生,你也错过了。你把钻石放一旁,捡拾到的却只是海边的小石头而已,你或许等待你的亢达里尼的能量升起,然后你或许真的在脊椎上有些许特别的感觉,但那有什么意义昵?它是无意义的,它或许为你在灵性上替你加把劲,但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跟我在一起,请让你自己成为纯粹的能量,跟我一起摇摆、跟我一起移动、跟我一起跳舞,让我进入你生命的最核心,让我进入你欲望的最核心,让我进入那最核心的种子。然后,某些巨大、不可思议、无法想象的现象就有可能会开始发生——彼岸开始穿透你,天和地开始在你身上交会。
  
你说:「它只存在于头脑吗?」
  
不是的,欲望不是头脑,头脑是障碍。头脑只给欲望很少的出口,但欲望本身却是海洋。
  
你们要放下的是头脑,不是欲望;放下头脑,你才会有很安全地欲望。
  
你又问:「身体对性的欲望又与头脑有何关系呢?」
  
头脑与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同,头脑是身体的内在部分。而你是既不同于头脑、也不同于身体。你是一个整体、你是超越的,你是身体和头脑的观照。你的身体和头脑是相同的能量;身体是可见的头脑,头脑是不可见的身体:身体是头脑的外在,头脑是身体的内在。
  
因此性不仅只是身体的现象,它比较是大脑的、也比较是心理层面的现象。事实上,性比较是受到心理的激发,而非身体。身体配合心理的反应,它从身体的内在延伸到外在的身体。
  
你们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因为你们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状况一点都不觉知。但你们只要注意观看,你们就会知道,性首先发生在头脑,然后,慢慢地,身体受到头脑的影响而有反应,因为身体和头脑是一体的。
  
但是仅止于生理层面的性也是有的。男人去找妓女就是这样的状况,他只是为了要让身体暂时舒缓一下,因为身体有着过多的能量,你不知道如何是好,你必须释放这股能量让自己能够稍为放松;因为你有很多能量、却没有创造力,以至于你不知如何处理它。
  
如果你能尽性地唱一首歌,你将会很惊讶地发现,能量完全融入歌曲中,能量变成了歌曲本身,于是,你就可以不用去找妓女。但是你们无法尽兴地唱歌、舞蹈,你们不会弹吉他,你们是这么地缺乏创造力。
  
除非这世上的男人变得愈来愈具有创造力,否则妓女就不会从这世上消失。而现在西方的女权解放运动人士要求男女一切平等,她们甚至要求必须要有妓男的存在才公平,因为她们认为:为什么只有妓女?为什么不能有妓男呢?平等就是平等,男人享有的一切,女人也要享有。
  
男人是非常没有创造力的,你是否曾经观察过?每当你若很有创造力地在做某些事,你的性欲就会消失。如果你全神贯注地在作画,你就会变得没有任何的性需求。此时,性根本没有出现到你的脑海中,性根本就不在。
  
人们只有在很深的创造力中,才是真的无欲的,否则是不可能的。你们生活周遭那些所谓的圣人并没有真正地无欲,因为他们是那么地缺乏创造力。他们的作为根本就是违反能量的原则。他们整天无所事事地坐在佛堂里,手中拿着佛珠,静静地诵着——拉、拉、拉、拉的经文,这样的他们怎么可能无欲呢?布拉玛卡亚的境界怎么可能会发生在他们身上呢?布拉玛卡亚只有在你全神贯注地投入创作中、不再有多余的能量令你紧张、焦虑时才会发生。
  
诗人比较能够无性欲、画家比较能够无性欲、舞者比较能够无性欲,另外还有音乐家也会比较容易。我并非说他们都可以无性欲,我是说当诗人是诗人的时候,他就比较能够无性欲,因为一位诗人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是个诗人。你将会很难发现有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个诗人的人;如果他真是的话,那他就是个观看者,他变成了利旭(rishi),他不再是位普通的诗人。
  
印度的优婆尼沙经、回教的可兰经和吉塔经典就是由——几位二十四小时的诗人,所创作出来的诗篇,它们并非普通的诗集。一般的诗人,只有在某些偶然的时刻才是诗人,其余的时间他们都只是普通人,或甚至不及普通人。普通画家的状况也是一样。
  
据说,印度一位伟大的诗人——泰戈尔,每当他有灵感要创造的时候,他就会关起门户,独自锁在家中三、四天,他既不吃东西、也不洗澡,更是足不出户。他只有在他全心投入创作、释放那股充盈的能量之后才会出来。经过四天的断食,他仍忘情在创造中,而那些看到他出来的人们都说他变得不一样了,他们都说他看起来好像去了另一个世界,他看起来有如玫瑰般的细腻、他看起来如此地优美、如此地女性、动作如此优雅,就好像佛陀一样。但这芬芳大约只停留几个小时的光景,然后就消失了。而且他创造的灵感可能连续好几个月都不会再出现。
  
一般诗人只是在某些偶然的状况下才是诗人。另外,当你在阅读一篇诗章的时候,它也不是完整的,你会在整篇诗的字里行间中发现几句真的诗句,其余的都是诗人设法营造的,它们并非出自诗人自然灵感下的表露。
  
英国有位伟大的诗人——可立兰,已经去世,他遗留下四万首未完成的诗篇。很多次,人们在他在世的时候问他:「你为什么不把它们完成呢?这些诗句是这么地优美,但是却唯独缺少最后的一句:你只要完或那一句,整篇诗就完成了。可立兰总是不认同地说:「除非我有来自彼岸的灵感,否则我是不会刻意去完成它的,我不愿意这样做。目前你们所看到的诗句都是当时彼岸显现的灵感,我只是把它们写下来而已。我既非文学创造家、也非作者,我只是个速记员——只是把来自彼岸传达给我的讯息记录下来而已。因此,虽然独缺那一句,但我也无能为力;很多次,我自己也尝试着要完成它,但我都失败了。整篇诗中,只有那一句看起来是那么地丑陋、那么地不一样、那么地凡俗、那么地平庸。它不像其它的诗句那般的晶莹剔透。」
  
当泰戈尔第一次将他的著作吉檀迦利翻译成英文的时候,他有点担心,不知道翻译后的内容是否能传达出原著作的意境。他的担心有二大主要原因:第一是英文不是他的母语。第二是——诗和其它形式旳文章不一样,翻译散文是很简单的一件事,翻译诗集就很困难,况且吉檀迦利当初是由非常具有诗意的孟加拉国文写成,要把它翻译出来那更是难上加难,因为孟加拉国文是非常诗意的,它所传递出来的讯息总是充满诗境的。
  
他心里很担心:「翻译过后的文章能否很真切地传达出原文著作的精神呢?」于是他把文章拿给一位,伟大的英国绅士安德鲁看。安德鲁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他指着四个字说:「这四个字文法上有误,必需要加以修正。」泰戈尔当然遵照他的建议修改了这个。
  
后来当他出席伦敦诗人的聚会,第一次诵念出自己的吉檀迦利诗篇时,他简直无法相信他的耳朵。一位英国诗人济兹站起来对他说:「整篇诗篇其实非常地完美,但是却有个地方非常地凡俗,这四个字不属于诗:整张诗篇就如何流一般非常地美丽,但那四个字却像是河流撞上了石头。」
  
泰戈尔内心颤抖地问:「请问是哪四个字呢?」它们刚好就是安德鲁斯建议他,需要修改的四个字。
  
泰戈尔告诉济慈:「这四个字是安德鲁斯的建议,他比我还要懂英文的正确用法。」
  
济慈回答他说:「没有错,它们是比较合乎文法,但它们并不合适诗句。它们的文法是正确的,但诗篇不是文法;它们的语言也是正确的,但诗篇并非只有语言。诗,它超越语言和文法,请你将它们改回你旧有的文字吧?」
  
后来,泰戈尔因为吉檀迦利而赢得诺贝尔奖。
  
并非所有的诗人都是诗人,并非所有的诗篇都是诗。因此,你很有可能到目前为止都还不了解我所说的一切,我要向你说的是——当诗人是诗人的时候,他就是无性欲的,对他来说,性欲消失、蒸发掉了。而当一位诗人生产出一首真正的诗篇时,他就是神性的一部分,他就是个创造者,在那个当下,他是不会企求任何其它的目标的。因此,他将不会渴求性,性是个渴求的对象,性并不单纯,它不可能单纯,因为它是个目标。
  
性被净化之后,性就是三摩地。
  
我们的身体源自于性,我们的头脑总是渴求性,因此身体和头脑都是非常性欲的。但经由创造力的过程,性就会被净化。
  
创造力是转化能量的金钥匙——这是我要传达给你们的讯息:让自己愈来愈有创造力,就在你创造的过程中,会渐渐地发现你开始有些不一样。你会发现有些转化自然地发生在你身上,头脑开始消失,你的身体开始有种新的觉受,除此之外,你更发现自己是个观照。你是个纯粹的观照,不再与性认同,反而很有觉知地知道,你与它是不同的。
  
纯净的观照就是纯粹的欲望,除此之外,它什么也不是。
  
我不反对欲望,我甚至非常渴求欲望,但我并不支持对任何世俗或非世俗目标的渴求。
  
当你放下目标时,你的欲望就会像那无烟的火焰。它将会带给你很大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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