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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8日星期三

政治是地球上最丑陋的一件事

政治是地球上最丑陋的一件事

奥修分享 奥修分享 2016-09-13
钟爱的奥修:马拉吉.迪赛亚曾经说过,他如果成立一个委员会来调查我们,我们将不会喜欢最后的结果。如果印度政府真的设立一个委员会,他们有可能真正公平无私地进行调查吗?
  
克里虚那.普连:政治永远不会公平无私,政治总是偏私袒护。它奠基于偏见,绝不可能不带任何偏见,所以请不要对它希望与厚望。但它将会很有趣,顶多就是这样,我们将有机会好好观察、享受这样委员会的人,如果真有任何委员调查会发生,让他们来,让我们好好享受、庆祝他们的到来,让他们能真正感受到你们在这里的生活,说不定委员会中的某些人会因此反而深有所感。
  
不要信任政客。不管你与他们是友是敌,你都在玩一场很危险的游戏;但这也是无法避免的事。而我们的小区对他们而言是很巨大的冲突,他们绝不会袖手旁观太久的。
  
前几天,印度的国会又再度地讨论到我们——很冗长的讨论。一通来自德里的电话说:「请派遣克里虚那.普连,马足拉和其它几位新闻人士的代表过来,因为你们现在是街头巷尾每个人都在谈论的热门话题。」
  
我们对政治和政客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我们将无法避免,政治就好像天气,不管你喜不喜欢,它都一定会影响到你。
  
现在人们都知道纳塞为什么突然死于心脏病……因为他接到葛达.梅耶的一通电话,葛达.梅耶对他说:「让我们来做爱、而不要「做」战争。」
  
现在,不管你选择与政客做爱或战争,那都将会很艰苦。
  
所以,克里虚那.普连,你不要有任何期待。首先,我认为他会因为很多其它的因素而取消组成一个调查会。其中第一个原因是——前几天有人在国会上发问:「为什么委员会只调查奥修一人呢?」这让整个国会议员听了之后都胆颤心惊。
  
据报纸来源消息指出,那个人甚至还建议指派委员会去调查赛.巴巴、马哈拉吉吉、固鲁、伽上师玛哈利许、马埃许、幕克塔南塔,以及很多南塔们。他们本来非常高兴组成委员会侦办我的小区,但现在他们都很害怕。因为如果他们想要侦办宗教小区,为什只选一个,为什么不侦办所有的小区呢?这是很合乎逻辑的,而这也是他们第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
  
第二个原因——马拉吉.迪赛亚其实是很想避免,他并不想组成一个调查委员会,因为没有人可以确定委员会人员来了小区之后会有什么状况发生?这些人很有可能回去之后报告说:所有报章上的报导根本不属实,都是捏造的。很有可能在历经众多国会议员来临小区之后,他们都会回去向他报告说:「你根本就是偏误了,那是不必要的。小区里面的一切是很美好的发生,是一个东方和西方精神交融的地方。」
  
这也是他内心所害怕的,因为谁知道呢?或许调查委员会的报导对小区是有利的,那他要怎么办呢?他将会面临很难为的处境。因此,他找到一涸合理的方式来逃避组织委员会,他说我应该写张个人信函要求他组派一个委员会来侦查我和我的工作,但是他其实非常清楚,五年来我已经停止提笔写信。
  
而且我为什么需要写这封个人信件呢?如果政府想要了解这里到底是怎样的状况,那他们就必须自己来进行,那是他们自己的工作。如果他们一致决议不用进行调查,那他们就是不民主。而如果他们对世界宣告说:「我们将不允许来自荷兰、英国、日本或澳大利亚的电视公司拍摄整个奥修小区的实况,因为它并不能真正代表印度的精神和面貌。」如果他们在没有任何侦讯的背景下就如此地决议,那派遣委员会应该是属于他们的责任,但这是合法的诡计,因为他知道我已不再写信了。五年来我已经停止写信,现在我当然也不会再动笔写它。
  
另外第三点原因——他担心他自己前几天在国会上所说的一席话,他说他没有收到任何来自我的私人信件,他只收到董事代理人——尤加.拉克什米——的来信,信上说:「奥修只是我们小区的宾客,我们要如何侦讯、调查宾客呢?」
  
拉克什米是对的,我只是你们的宾客,我什么事也没做,他们要怎么调查我呢?他们可以到我的房间来,与我一起静坐二十四小时,他们将会知道我什么事也没有做,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调查的!事情发生在小区,该要被调查的应该是小区才对。
  
但他对小区不感任何兴趣,基本上他只是绞尽脑汁想设法制造一个可以逮补我的陷阱,因为他深知只要抓住我、或将我关进牢里,那他要摧毁我所营造的小区将会轻而易举。前几天,他在国会上说——他一定非常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奥修就是小区,除非他写信来,否则我们将无法侦办小区。」我是不会写的,我不认为政客有任何价值,我甚至不认为他们有资格来调查一个宗教性的小区。
  
事实上,我们哪天反而应该想想是否要组成一个委员会来调查那些政治人员……
  
有一个笑话如下:
  
法国、英国、印度三大国家的内阁部长聚集一起享用晚餐,突然间从女主人用餐的位置处传来一声很大的屁响,就在她羞愧不知所措的时候,正对面的法国内阁部长起身站立,他大声地向大家说:「各位,很抱歉,我必须赶忙离开一下,我感觉有些不适。」
  
女主人很感激地松了一口气,她试图维持脸上镇静的表情,但十分钟之后她又放了一声响屁,她很懊恼、满脸羞红地看着英国内阁首相站立起身宣告说:「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很抱歉,我今晚要早返一下,因为我觉得不舒服。」
  
第三次同样的情景又再度发生,这一次印度内阁总理很骄傲地站起来,并且大声说:「各位先、各位女士,现在,我感到非常地荣幸,我觉得我有义务该回去了。」
  
懂吗?
  
我对所谓的政治家或政治领袖不感一点敬意。我尊敬他们的人性、而非政治家的角色、政治是地球上最丑陋的一件事,而政治家则是最丑陋的人类,我非常敬重人类和人性,但我不敬重不断进行的丑陋政局。
  
不需要期待。首先,他们会因为担心结果反而不利于他们而取消组织委员会:而如果他们真的组成委员会,那我们将会给他们一些很困难的测试,我们要先测试他们是否真有能力调查小区?他们到底了解多少?他们对小区内的治疗团体有多少的了解?所以首先,他们必须先接受我们的测试,由我们小区中五十个不同团体的治疗师轮翻上阵,除非我们真的认为他们够格,否则我们将不允许他们进入小区。
  
他们将不会组派委员会,他们很伤脑筋,到底该指派哪些人呢?他们要去哪里找到能够了解原始治疗、初遇团体、心理剧场、心理分析、生物能量、心里综合治疗等课程的人呢?
  
而且他还担心若他指派真正了解这些课程的人,那些人说不定到最后反而会支持我们。他可以指派一位退休、老迈的法官,但这位法官将会一无所知——那真是太令人拍案叫绝了。
  
所以我不认为马拉吉.迪赛亚会采取行动,但如果他真的组织一个调查委员会,那你们就等着观看吧!让他们来,让他们感受小区的一切,或至少让他们从这里带一些喜悦、欢笑回去。他们要怎样报导其实与他们来小区并没有直接的相关,因为基本上,那些报导很有可能在他们来临之前就已经由其它的人完成了。真相就是如此,但是我们对他们所作的报导不感一点兴趣。
  
我说他们可以组织委员会是为了要让政府显现一下民主的风度。他们阻止传播媒体进入小区,以及他们告诉其它国家人民的话语是非常不民主的。我们甚至有信为凭——印度大使馆在美国对我的一位门徒说:「你别妄想要去普那,我们是不会发给你签证的,但如果你是要去任何其它的小区,只要你写清楚,我们就愿意给你签证入境。」
  
你们看看这些愚昧的人士——你们就写吧!
  
在孟买,有一位门徒的护照上面写着:「此签证对普那不具任何效用。」好像普那不再属于印度的一个部分。观光客有权到印度各地旅游,除却普那!但为什么要阻止人们到普那镇呢?他们其实只要指明是克瑞刚公园的奥修小区就足够了。
  
他们用尽各种可行的方式来阻碍、骚扰我们。他们长久以来一直很机警地想要发现我们的经济状况:但他们根本找不到漏洞,财政部长昨曰很不愉悦地在国会上宣布:「他们的财政状况非常良好,我们找不到任何不明确之处。」所以他们现在完全不知所措地茫茫然。
  
他们将无法找出小区有任何违法之举,但是他们的偏见和守旧迂腐的头脑,使他们无法接受像我这样的人竟然可以立足于印度,但事实状况却是不断地在成长、发生,而且愈来愈蓬勃发展,他们愈是阻挠,小区愈是茁壮成长。这就是事情的内在逻辑:愈多阻挠、愈多挑战,愈是成长茁壮。
  
如果当初耶稣没有被钉死于十字架上,今天也就不会有基督教的存在。所以如果这些政客哪天决议要将我处死的话,那我将会是这世上最快乐的人。



2020年4月8日星期三

我并非在与你们探讨哲学

我并非在与你们探讨哲学

奥修分享 奥修分享 2016-09-07
钟爱的奥修:自然界中很主要的一条法则似乎是关系——相互依赖的关系。我观看天空中飞翔的两只鸟,牠们彼此很亲密地在风中遨游,轻松自在,一点痛苦和挣扎也没,牠们完全地处在和谐中,这其中的秘密是什么?为什么对人类而言,这一切是那么地困难?奥修,请你谈谈「关系」这件事。
  
瓦稣玛提:你要记住一件最根本的事——生命是相对的,生命因相对的二分性而存在,它是相对两极事物间的律动。你不可能永远都很快乐,那快乐将会失去其意义;你也不可能永远都处在和谐当中,否则你将不会觉察到和谐的存在。和谐、不和谐,快乐、不快乐,每一次的喜乐都有其苦痛之处,每一次的伤痛也都有其欢喜之处。
  
除非人们了解生命存在二分性的现象,否则人们就会活在不必要的苦难中。接受生命所有的现象,所有的苦楚和所有的狂喜;不要去渴求那不可能的事、不要渴望生命应该是只有狂喜而没有痛苦。
  
狂喜不能单独存在,它需要有另一个对比。痛苦就是黑暗的背景,所以狂喜才能又清楚又响亮,就好像夜空的星辰是那么地明亮一样;夜愈是漆黑,星星愈是闪烁、明亮,在白天的天空里你将看不到星星,并非它们消失不见,而是因为没有黑夜的对照。
  
想象一个没有死亡的生命,那生命将会是一场无法承受的痛苦和存在;只有生命,没有死亡是不可能的事。死亡定义出生命的存在,它给予生命全神贯注的能量,因为生命每秒都在飞逝,每一秒钟都更形珍贵。生命如果是永恒的,那谁会在乎呢?因为永远有明天,人们可以等到明天再说,谁在乎要活在当下呢。但现实的状况是,你明天很有可能就会死去,这种感觉强迫你必须活在当下每一片刻。你必须跳进现在这一刻,你必须进入最后的深处,因为没有人能确定下一刻是否真的会到来。
  
了解生命的律动,人们就可以在二分性的生命中稍为放松。当不快乐来临,你欢迎它:当快乐来临,你也欢迎它;你知道它们是同一场游戏的两个伙伴。
  
这是你必须牢记在心的一件事,如果你能牢牢记住它,你的生命将会有全新不同的品味,将会有自由、不留意、没有牵绊、没有垩碍的品质:不管什么状况发生,你都一样能安静和平心静气的接受。
  
而一个能够平心静气地接受痛苦、挫折和苦难的人,他的回应本身将会转化那些困境,对他来说,困境也是宝藏,困境甚至让他可以更明确、更清晰,对他而言,黑暗本身也有它的美,它的深度和无限,对他而言,死亡甚至不是终点,对他而言死亡是某种未知的开始。
  
瓦稣玛提,你说:「自然界中有一条根本的法则似乎是关系——相互依赖的关系。」关系是一回事,交互依赖则又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它们的意义并不相似。关系代表你们是分离的两个人,你和你的另一伴都各据一方,你们决定彼此要相互联系一起,关系不同于交互依赖,它是两个单独个人的对立。因此,所有的关系都是假的,因为基本上,个人的独立是假的,而如果你并非真正独立的人,又该如何与他人相互联系呢?要和谁联系呢?
  
生命是相互依赖的,没有人是单独的,你连很短暂的一个片刻都不可能单独存在,你需要整个存在的支持,你时时刻刻、不断地吸入、呼出气息,这不是关系,它完全是存在与存在间的交互依赖。记住,我并非说它是依赖的,因为依赖的观念又再次地假设我们的立场是单独的。如果我们是单独的,那依赖就有可能:但我们既非单独,也非依赖,我们是交互依赖。
  
波浪是单独地存在海洋,还是依赖海洋?这你要如何回答呢?因为两者都不是。它们是海洋,它们既不单独,也不依赖彼此,海洋没有波浪就不能存在,波浪没有海洋也就不存在,它们是一体的。
  
我们的生命也是一样。我们是属于宇宙意识海洋的部分波浪,这代表说爱可以有三种不同的表面:第一个是依赖。大多数人都属于这一个范园,先生依赖妻子,妻子依赖丈夫,他们相互剥削、相互操控、相互占有对方,他们让对方沦为只是商品的角色。这就是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案例,这也就是为什么爱本来可以是通往天堂的一扇门,却通往地狱。
  
第二种爱则是存在于两个单独的个体间。这种状况偶尔才会发生一次,但一样是处在不好受的状态中,因为他们有着不断的冲突,谁都不让步、不调整自己,因为他们太独立了,谁都不愿妥协。
  
诗人、艺术家、思想家、科学家和那些独立生活的人(至少他们自己认为如此),是不可能与他们真正一起生活的,他们非常怪异,他们给予对方自由的空间,但给予的自由看起来反倒比较是像漠不关心,好像事情与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根本不在乎,虽然在一起,却把自己留给自己,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很表面的,他们很害怕真的深入对方的生命中,因为与爱比较起来,自由才是他的最爱,他们不想要妥协。
  
第三种爱的可能性是交互依赖。这种状况非常少有,但只要它一发生,就是天堂降到地球上的一刻。两个人既不单独,也不依赖,他们非常地心有灵犀,就好像他们俩人为彼此呼吸,他们好像是同一灵魂的两个身体——每当这种状况发生,爱也就发生了。我认为这一种类型的爱才是爱,前面两者都不是真的爱,它们只是相互间的协调和安排——不管是社会性质的安排,还是心理或生理性的。只有第三类型才是真正具有灵性的爱。
  
瓦稣玛提,你还说:「我观看天空中飞翔的两只鸟,牠们彼此很亲密地在空中遨游,轻松自在,一点痛苦和挣扎也没有,牠们处在完全的和谐中。」
  
是的,牠们看起来确实令人嫉妒;但鸟儿并没有觉知和意识,牠们处在尚未到达意识心灵的阶段,你觉得牠们看起来很和谐,但对牠们而言并非如此;牠们飞翔的喜悦也是你自己的解释,而非牠们的说法。记住:这一切都只是你自己的解释,牠们不会解释,牠们的意识尚未发展到可以解释、可以回顾、可以前眺、可以观察、可以看清事情的程度。牠们的行为是很机械性的。
  
人类是比较高层次的存在,人类有意识觉察的能力,但也因为这份能力,人们开始有很多的麻烦,你愈往高处攀爬,你的每一步伐将会愈是危险,如果你不小心掉落,你将会从很高的地方掉下来而消失在谷底的某个地方。在谷底,你可以无意识的走动。不用担心、害怕。
  
但当你愈往高处爬、甚至爬到顶峰的时候,你就必须愈来愈谨愼、小心和愈警觉。
  
人类不仅很接近神,而是最靠近神的,因此才会有所谓的责任、危险、灾难和冒险。而且且你很有可能会掉落,而掉落又是什么?
  
因为你的意识,有二种可能性会发生:第一种是对自己的意识——这就是掉落。如果你的「我」驾驭了你的意识心灵,你就掉落了;而如果你的意识不允许「我」驾驭、如果你只是你的意识心灵,而没有「我」——一个没有任何「人」处在心中的意识心灵——那你就会不断地上扬、上升,直到最高峰就在离你不远之处,或许只要再几个步伐,你就可以回到家。到这个时候,你就会知道和谐是什么,你将会知道存在恒久的和谐,以及从不曾中断的宁静,你将会知道一切从没有开始的开始到没有终点的结束,其实一直都是一样的,这时候你才会知道纯然存在的纯净其实从未被汚染过。
  
那些可怜的小鸟和动物怎么可能知道呢?
  
我可以了解你所说的一切,瓦稣玛提,有时候牠们确实让人深感嫉妒:两只鸟,和谐、彼此相爱、而且亲密地一起在空中飞翔,但是牠们不仅与自己是如此,牠们还和风、太阳、雨都很合和地在一起,于是人们看到这种景况不禁会问——「为什么我不能如此快乐呢?为什么我就不能欣然地享受风、雨和太阳呢?」
  
这并非因为你低于鸟儿,而是因为你比牠们层次高,因此相对的要求也会比较多;因为你们层次比较高,所以神对你要求的标准也会比较高。是的,醉汉和佛陀看起来似乎一样都没有焦虑、担心,甚至没有自我,佛陀其实看起来就和醉汉一样;但你真得认为他们的层次是一样的吗?醉汉是掉落在意识下,而佛陀却是超越了自我。
  
自我意识是人类的天性,如果你从意识层面往下掉落,你将会忘却某种程度的焦虑,但如果你跃升自己的自我,你将不仅是忘却焦虑,而是焦虑自动就会像空气蒸发、消失,然后不复存在。
  
瓦稣玛提,你可以成佛,你拥有成佛的能量和潜力,鸟儿是很可怜的,但人类因为掉落到很深处的山谷中、以致于他甚至开始对可怜的鸟儿感到嫉妒。
  
你问我:「牠们的密秘是什么?为什么对人类而言,这一切是这么地困难?」
  
秘密在于意识,因为意识给予你自由,这自由不仅只是做对事的自由——如果这就是自由的意义,那它是哪门子的自由呢?
  
「只有做对事的权利的话,那你就是不自由的。自由意味着你有两种可能性——你可以做对事、你也可以做错事;自由意谓你有说「是」和说「不」的权利。」
  
这是很微妙的地方,你们必须要了解,与说「是」比较起来,说「不」让人有种更自由的感觉:我并非在与你们探讨哲学,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你们自己可以简单观察得到的事实。
  
每当你说「不」的时候,你感觉到更多的自由;每当你说「是」,你会觉得好像是在服从别人,好像你屈服于他人,你不觉得自己是自由的  ——自由在哪里呢?「不」代表你是顽固的,你是冷漠的,你是比较有主张的,你是随时随地准备好要反抗的,说「不」比说「是」让你更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是」是很模糊的,「不」就像颗石头,非常的坚固与实在。
  
这也就是为什么心理分析学家说,每个小孩在到达七至十四岁的时候开始学会说「不」。藉由说「不」,他在心理上离开了母亲的子宫,甚至有时候根本不需要说「不」,他也会说「不」,甚至有时他其实很想说「是」他却宁愿说「不」。
  
一切事情是那么地重要,与他息息相关,所以,他必须学会说愈来愈多的「不」。等到他十四岁到达性成熟旳阶段,他将会对母亲说最后一个「不」,他将会爱上另外一个女人,这是对母亲最终的一个「不」,从此之后他将不再需要母亲,他的意思是:「我不再需要或依赖你,我已经选择了一个自己的女人,我已经长大,是独立的个体,我可以自食其力,过想要过的生活,做想要做的事。」
  
而如果父母亲坚持要他把头发剪短,他会故意留长头发;反之,如果父母亲要他把头发留长,他就会剪个短发。你斗可以亲察一下,当嬉痞成为父母亲之后,他们的小孩一定会留短头发,因为他们必须学会和父母说「不」。
  
如果父母亲坚持干净是很重要的——干净仅次于神——那他会尽可能地开始脏乱地过生活,他们想尽办法让自己脏兮兮,他们不洗澡,或洗澡不用肥皂,或就算洗澡也不愿把自己真正地清洗干净,他们会用合理化的理由告诉你说肥皂对皮肤不好,肥皂是合成的东西,而且动物都不需要肥皂,他们尽一切所能地找各种借口,但在心底深处,他们深知这一切都只是掩饰的说法:真正的原因在于他们想说「不」。而当人们想要说「不」的时候,使必须找出很多的理由。
  
因此,「不」不仅带给你自由的感觉,它还让你觉得自己很聪明,你不需要多少的聪明才智就可以说「是」,因为当你说是的时候……时候,没有人会问你什么?因为你既然都已经说是了,又何必需要解释或争论呢?但是当你说「不」的时候,别人一定会问你你「为什么?」,「不」……「不」加深你的聪明才智,它塑造出你的形象,它阐明你是谁,它给自由的感受,请各位要注意说「不」的心理心态。
  
人们由于有意识,所以很难安适于和谐的生活,意识给予人们自由的权利,它让你有说「不」的自由,而生命中可以说「不」的机会比说「是」还要多。但是若没有「是」,就没有和谐,「是」就是和谐,而人们需要一段时间的学习和成长,才能成熟到说「是」,却还能保有自由的权利,说「是」,而能不沦为自己和他人的奴隶。
  
说「不」的自由是非常幼稚的自由,对七至十四岁的孩子而言它是满好的:但如果一个人终其一生都陷在「不」里面,成为一个永远都是在说「不」的人的话,那就代表他已径停止成长了。
  
最终的成长必须是:说「是」时跟孩童说「不」时有那般同样的喜悦与快乐——这就是第二次的童年。一个人若能很喜悦和自由、没有犹豫,没有执着,没有任何条件要求地说「是」,若他能纯粹、喜悦地回答「是」,那他就是圣人,他又再次活在和谐里:这时候,他的和谐与树木、动物和小鸟的和谐完全处于不同的层面,它们因为不能说「不」而活的和谐,但圣人却因为能不说「不」而和谐生活。而人类就介于鸟儿、动物和佛陀之间——人们尚未长大,还不成熟,非常幼稚,停滞某处,仍试着说「不」,都想要有自由的感受。
  
我并不是说你们不要学习说「不」,我的意思是——该说「不」就说「不」,但不要强为说「不」而说「不」,慢慢地;你就会在说「是」的时候感到更高层次的自由和和谐,一种了悟、了解之后所带来的宁静。



2020年4月4日星期六

奥修













【 固定编辑 】


2020年4月8日星期三

当渴求是无欲的渴求时,它就是神圣的

当渴求是无欲的渴求时,它就是神圣的

奥修分享 奥修分享 2016-09-03
钟爱的奥修:我不了解,你说渴求本身既是神圣、也属于神圣。然而你却又时常说所有的欲望、甚至是对神的欲望是很凡俗且非灵性的。
  
德娃.阿修卡,纯粹的渴求是神圣的,当渴求是无欲的渴求时,它就是神圣的,一旦你针对某个目标的渴求升起时,它就会很凡俗。渴求是一把纯净、可以净化你的火,它应是无烟之火。而一旦它开始渴求金钱、静心、神、尼瓦娜等世俗或非世俗的任何目标时,这份渴求就已不再纯净,它应已被目标所污染,于是目标本身比渴求来得重要,渴求沦为是一种到达目标的手段,而非是目地本身。
  
门徒的作用就是在帮助你放下目标的渴求。渴求是不会消失的,事实上,当你丢弃愈多的目标,你的渴求将会愈强烈、愈彻底和全然,因为本来耗费在目标上的能量全部会被释放。于是你饥渴,却非为某个特定目标;你饥饿,也一样不是为特定的某个目标,而是纯粹的饥渴和饥饿之火,然后这火将会吞噬你,它会将你化为灰烬。之后,某些新的质量就诞生了。
  
这就是寓言——浴火凤凰的意义所在,凤凰飞入熊熊烈火中,火将牠包围、将牠烧尽之后,却在火中重生。
  
耶稣复活的意义也是在此,他被钉死于十字架,之后重获新生,耶稣一再地说:「除非你再次出生,否则将无法进入神的国度。」
  
除非你先死掉,否则你要如何重新出生呢?最终的死亡必须先发生,最终的出生才能继之发生。
  
阿修卡,我可以了解你的困惑,因为我先是说:「渴求本身是神圣的……」,又再重复地说它确实是如此,然后当我说到任何的渴求,不管你所渴求的目标是世俗的金钱或非世俗的神性时,这两种说法都是不矛盾、不冲突的。渴求是神圣的,渴求有目标时,你就坠落了,这就是最初的坠落,你开始失去纯真和处女般的渴求,它开始愈来愈混浊,折翼后落地。
  
那两句话是不相互冲突的,每当你在我的话语中觉得有前后矛盾之处时,那就是你可以深入静心之处,因为基本上它们是不相矛盾的,它们表面上或许看起来很矛盾,这也就是你回家的作业——静心。
  
静心观照,找出所有可能的面向和意义,你将会很惊讶地发现,当你能在众多意义和面向中是能看见其中一致性时,当你能看见其本质是一致时,当你能超越矛盾和冲突时,就是伟大洞见要发生的片刻。你将会充满光亮、充满喜悦,因为它是个新发现,而每个新发现都会帮助你更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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